被硬塞在座位上的許願一臉黑線,望著不遠處提前手工的人,不禁怒罵:“你幹什麼,我還要拍戲。”
“他們不會有異議,我是投資商。”
“……”真不要臉。
許願望著男人的神色,抿唇,“大叔,你知道我為什麼想和你離婚。”
在這個時段裡提出離婚,意思還不明顯?最近發生最大的是就是和鐘意有關的了。
關靖北眉心一沉,“因為你認為鐘意死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和唐寧挺配的,你何必把唐寧塞給明書寒造成不幸福的婚姻呢。”
小女人的心思,大男人不好猜,但關靖北似乎猜著了那麼一點。
眉頭深深地皺起,鎖著極度地疑惑和不悅,淡淡地看著她,“許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
“你們怎麼都那麼說?”
“成全了我和唐寧,再成全明書寒和鐘意,你不覺得自己偉大嗎?”
“被你這麼說我還真覺得自己好偉大。”
“……”
“你是很久沒被上了所以盡胡思亂想,是我的責任,今晚保證讓你滿意。”
“……”許願緊鎖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景物漸漸往後移,男人已經踩下油門。
現在還沒到晚上自然不會那麼快地回去的,但男人顯然不打算放過她,拎著她直接去了自己公司的頂樓辦公室。
嗯……人家辦公,他辦私。
辦公室極其的寬敞,游泳池健身房也是應有盡有,臥室自然不可缺少,只是床相對於家裡的要硬些。
關上門,他就直接把她打橫抱在懷裡,然後放在寬大的窗臺上。
“我每次累的時候就看外面的風景,當看到這個窗臺足夠寬大的時候就想到,和你在上面似乎更有感覺。”
這種想法也只有他能想得到,果然是條老流氓。
許願眉頭皺了起來,想跳下去但男人的兩條長腿實實地堵住,連同堵住的是她想說話的唇。
“我不要……不要在這裡!”她呢喃,盡全身最大的掙紮別過臉,然後就看到樓下汽車如同螞蟻大小。
“這麼高的樓層,不會有人看到。”關靖北淡笑,扳過她的下巴繼續吻了上去。
吻很長,長到結束後許願才不知不覺發現衣服被剝光了,雖然不是全露著身子,但衣料越是若隱若現地遮擋越是勾起男人的谷欠望。
一次次如同潮水般的漲落,男人比前幾次都要兇猛,就揪著她那句隨口而出的離婚的提議不放。
“願願,不離婚?”
“……”
“我想過我們結婚生子然後到老,從來就沒有離婚兩個字。”
“……”
“以後都不提了,好不好?”
“不……”
許願剛吐出一個字的音節,就被沖擊得說不出話來,大腦短暫的空白,興奮神經無端地叫囂著。
她默默地想,只是想說句不要,他用得著如此逼她嗎。
最後大腦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不是答應了他不離婚,她體力耗盡了男人仍然好得很,見她幾乎要趴下的樣子就轉移了戰略場地。
一次次的攻城略地,她算是做了妥協。
妥協什麼?她可不記得了,能不能兌現還不一定,情侶間說過的山盟海誓多了去,有多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