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呢?你要以死相逼?”關靖北淡笑。
“如果,我結婚呢?”
撂完這句話,留給關靖北的只是一溜車尾的氣,他眯眸,看著漸漸黑暗中越來越小的車,最後縮成一個點。
那句話在大腦轉悠幾圈後,他點了根煙平靜下來,走過去,看到許願在旁邊環手抱胸,和他一樣思緒不知飄向了何處。
“今天的事,保鏢團跟我說了。”關靖北等人走後才說了正事,語氣一如既往地沉靜,“保鏢團摻雜了他派的一些人手,專程監督你。”
許願仰頭看他,攤手錶示無奈,“我知道啊,那個變.態找人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段時間你就屈著點,反正多點人手跟著不是壞事。”
她撇了撇小嘴沒說話,不就是身體稍微差了點嗎,也不至於這樣大的排場,跟黑.社會似的。
兩人早在明書寒在的時候,眉眼間傳遞的情就足夠燃著了整個身體,現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對方。
很快,他們就如膠似漆黏到床上去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肌膚上,男人的嗓音纏繞著紊亂的呼吸,喑啞低醇,性感得要命,“願願……再開一點……”
許願的臉紅到了耳根,但還是聽命,讓男人的唇從額頭吻到鎖骨,再繼續沿向下,兩隻手被舉到頭頂,沒什麼掙紮性地被動。
很久沒做了,男人自是激烈了些,她有些吃不消,但想想哪次都差不多就哼了幾聲承受下來。
但明顯感覺他的動作放慢很多,以及壓低了的沙啞的嗓音在耳邊回蕩:“疼了也不知道說……”
許願猶如被沖進漩渦中,一時沒有力氣接話,喘息著算是回應。
一次後,她才稍稍地緩了些力氣,大腦也不知怎麼就組織好語言,脫口而出:“誰讓你一開始就對我兇狠。”
身上的男人一愣。
她瞪他,繼續道:“你忘了?第一次……我求過你的,讓你輕點但越求你反而越帶勁了。”
後來她就不求了,後來的那幾次他都帶有懲戒性,對她實施著獸性般,慢慢的也就習慣了,疼就忍著點,反正喊出來他也不會在意。
關靖北低頭啄了啄她的臉頰,鼻樑,輕輕地,“對不起……之前因為……以後不會了。”
她哼了哼表示傲嬌。
他替她擦拭的時候,她忽然想到白天的事,想都沒想就微帶著諷刺道:“你是不是也替別的女人擦過?”
關靖北扔掉紙巾,拆了一個東西的包裝,準備重新武裝上陣,聽到這麼個問話倒沒怎麼在意,“就你一個。”
“是麼,男人拿紙巾替女人擦的東西有很多,比如眼淚啊……”
“你要是哭起來,根本擦不完。”
男人如此無辜甚至還不理解她問話裡蘊含的意思,使得許願愈發的惱火,想想今天唐寧肯定也是故意的,自己壓根不用太過在意。
但索性沒有做下去的必要,她說了句不要了就下床去洗澡。
早就準備好且挺起的關靖北眉頭一皺,起身把她拉到懷裡來,兩人的胸脯緊貼著,他的嗓音緊繃又低沉:“再來一次。”
“不要了。”她掙紮。
誰知一動更讓男人難受得要命,他環她的手臂更緊了些,“願願……一次不夠……”
“不夠你自己擼。”
她說話的語氣終於引發他的注意了,男人眉頭不禁地一蹙,沉聲道:“你怎麼了,不高興?”
許願也不知怎麼了,自己也許是小氣了,明知是唐寧的小詭計但還是忍不住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