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順手就拿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臉上覆。
關靖北自然不會由著她,還沒碰到眼臉,手就抽了出來,冷冷地道:“你不是要追求明書寒的呢。”
撩完這句話他就走了。
唐寧留在原地,方才還肆意流淌的眼淚瞬間就不見了。
她是戲班出生自然懂得如何在關鍵時刻流眼淚。
唇角不禁地揚了起來,眼神直直地看向一個白色的寶馬車旁,方才站著的許願不見了,估計是鑽車裡了。
不過以許願站的角度,應該可以看出他們剛才的動作很親密吧?
…
許願目睹了那兩個人從靠近著說話,到男人大步離開,才戴上墨鏡,不急不緩地往另一個反方向走去。
一直到上大廈的電梯,她還心不在焉的。
明宏的前臺認得她,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不到一分鐘後,歉意地道:“許小姐,明總今天沒來上班。”
“沒來?”
“是的,上午就沒來。”
許願眯眸,稍稍的懷疑過後便轉身離開了。
她覺得明書寒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翹班,尤其是剛上任不久,需要親力親為的事很多。
因為想事情出神,下電梯的時候忘記了,和寥寥三兩人一同抵達地下停車場。
她扶額,正準備再乘電梯上去時,忽然感覺身旁有人靠近。
許願剛回頭,還沒看清來人的臉,嘴巴就被捂住,整個人都被拖拽著往某個方向走。
捂嘴巴的是手,不是布,而且也沒有迷.藥,意識還很清醒。
她下意識地拿胳膊肘去捅男人的腹部,這是最軟弱的地方,雖然她身體不好力氣也不是很足,但技巧把握得當。
那個男人吃痛後松開,在她撒腿要跑之前低聲叫道:“鐘意……”
他說了完整的一句,但許願只聽到這兩個字,於是停下,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我是鐘小姐的手下。”男人揉了揉痠痛的腹部,緩緩走向她,又環顧四周見無人,才壓低聲音道,“鐘小姐讓我找你,問你幾個問題。”
許願放鬆了一半的警惕,卻仍然道:“暗號呢?”
她可不信鐘意託人來問話會事先想個辦法讓她相信。
“你小時候對你爸說,如果長大以後是個男孩就當警察,女孩就當空姐。”
“……”
“還不信嗎……鐘小姐還告訴我,你屁股上有顆硃砂痣。”
“……閉嘴。”許願沒好氣地瞪他,心裡把鐘意罵個千萬遍,“我信你,你來找我,也不用這個方法吧?”
害得她差點以為又是綁架。
男人摸了摸頭,有些憨憨地笑:“我跟蹤你好些天了,今天才找到可以說秘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