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勺子,再次地遞進她的唇角。
這次沒有再逼她吃不太喜歡的蔬菜,順著她喜歡的口味就好。
吃到一半,許願才意識到了什麼,抬起小臉,有些訥訥的道:“靖北,你還沒吃了吧……”
“你吃你的。”男人淡淡地道。
許願舀了勺粥,放在他的唇角,“就知道你沒吃,來,我餵你。”
看著男人唇張開了,很是聽話地吃完了她喂的飯,她正笑著,手中的勺子忽然不見了。
關靖北含著勺子的唇含住了她的手,方才喂飯的勺子早滾到桌上了。
許願一愣。
男人咬了下她的指尖,唇瓣又順著虎口處吻了吻,喉間的嗓音像是經過釀久了的酒般的醇厚,“你知不知道,之前我快要擔心死。”
她愣住,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關靖北微微俯身,俊臉湊到她的脖頸,嗅著真實的氣息,緩緩向上,咬住了紅得欲滴的唇瓣。
門忽然開了。
明仔和明書寒一來就看到這一幕,哦,對了,還有隨主人過來的鸚鵡。
明仔誇張地捂著眼睛,“許美人溺水溺得不輕啊,人工呼吸從昨天做到今天。”
明書寒仍然萬年不變的冰臉,徑直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淡淡然地望著他們。
“進來也不知道敲門。”關靖北神色從容。
許願就沒有他那樣淡定了,小臉多多少少還是紅著的,這一次她覺得男人如此從容的原因是,臉皮厚。
“你這門大敞著,我是不是得關上再給你敲?”明仔最喜歡扯嘴皮子了,職業病。
“給你敲,給你敲!”
突如其來的嗓音讓四個人同時一驚,鸚鵡仍然什麼都無所謂的叫著,“給你敲,給你敲!”
明仔敲了下鸚鵡的頭,才讓它閉了嘴,玩笑過後,他還是很體貼地問了許願的情況。
關於身體,關靖北多多少少隱瞞住,只說她最近身體不太好。
“我就說嘛,之前你虐待她留下禍根了吧,你說人家許美人咋那麼大方呢都不記恨你。”明仔自顧自地說著。
關靖北不回答,覷了眼在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淡淡道:“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明書寒一向不近乎人情,看病人這種事……尤其是看自己不太喜歡地許願,他這樣傲嬌的性子怎麼會來。
“拎你回公司開會。”明書寒短短幾個字說明瞭來的目的,也不加語言修飾。
然後目光看向了坐躺在床上的許願,還沒開口,關靖北就冷硬打斷了,“我們的公事都好說,至於私事,你沒看到我女人病了嗎?”
“看到了。”明書寒英俊的五官面無表情,“不是還能和你接吻嗎,問她點事不行嗎?”
“……”
關靖北瞥他,“你私底把我女人簽到自己集團下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了。”
“兄弟的女人我自然理應幫著。”
“你以為我猜不到是她答應幫你找女人的緣故?”
明書寒抿唇不說話,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關靖北最終還是要幫著兄弟的事,看了下表,和許願說了一聲,便出門去公司了。
明書寒因為還要留下問許願一些事,就沒有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