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說,許父似乎很開心的樣子,拿出幾個益智的訊息,要和她一起玩。
小時候的積木和拼圖有些而已,對大腦的恢複有好處,再加上許父有興趣去學,倒是個不錯的遊戲。
很簡單的積木,許父雖然學不會但還是要琢磨下去,許願一點點地教。
還有手機上的遊戲,她也仔細有耐心地教,就像父親曾經教她用勺子吃飯筷子夾菜一樣。
漸漸地天晚了,在關靖北的提醒下,不得不離開。
“爸,我有空就來看你。”臨走前她道別說。
不過許父沒有理她,專注於手裡的手機遊戲,唯一回應她的是像孩子般的哈哈大笑。
許願瞳眸暗了暗,依依不捨下,還是和男人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許願緩了緩,平靜地道:“他不過是病了,為什麼要造謠他已經去世的訊息?”
正在開車地關靖北聽出她語氣的質問,蘸了眸微眯,“我二姐在美國發現他的時候已經這樣了,她本想等許父病好後再送回來,但情況一直不妙。”
頓了頓,又道:“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是兇是吉,外界的輿論逼得緊,我就……”
“再加上你也想逼我出來,所以就放出他去世的訊息?”
許願淡漠的接了話,忽然好笑道:“虧得你還建了一個墓園……做這些不知道是出於過去的情意,還是想逼我出來?”
“都有吧。”關靖北沒有否認。
“你瞞我的事還真不少。”
“那你呢,瞞著我的。”男人一個急剎車,讓車停靠在路邊,沉寂的夜裡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格外的靜。
他偏過頭,穿過夜的濃濃,盯著她不夠清晰的輪廓,補充道:“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拿槍對準你。”
“還有呢?”
“我離開。”
“原因呢,你有說過嗎?”
許願沒有說話,事有因果,她從來就沒有吐露過一個原因。
“有時候我不知道我到底還愛不愛你,只想你陪伴就好。”關靖北頭倚在椅子靠枕上,闔上眸,“可你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愛你的同時還恨著。”
“你覺得這樣的感情別扭和痛苦大可以放棄。”許願唇角微微挽起。
“許願!”
“怎麼了,我說真的,這種太過複雜的感情一般持續不了多長……唔。”
回應她的是男人兀然俯下的身軀,下巴一痛,男人單手摟過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捏著下巴迫使她仰起頭,吻上了那片敘敘叨叨的唇瓣。
淺淡的煙味在口腔中漫開,許願眼睛瞪大,正要動彈,他在唇瓣上輕咬了下,低低啞啞的嗓音響起:“你非要變著法子引我生氣,嗯?”
許願不說話了,她覺得她再開口他可以果斷在這裡上演車震。
這男人處理她閉嘴的方法還真是簡單粗暴。
“願願,我們結婚吧。”他不無性感低沉的嗓音再度地響起。
她微微愣住,像是用心經過思考和運量後,慢慢緩緩地道:“讓我考慮下。”
他說把父親平安帶來就答應她的要求……不過許父現在的情況算不得平安,他的任務也只是完成一半,所以還得考慮。
“嗯……那我先行使老公的權利。”
“……”重點壓根不在結婚好嗎,她果斷地欺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