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靖北走過去,往床上扔了一套衣服,依舊是淡漠的眉眼,“大好春光,不看白不看。”
許願面色一紅,恨不得過去咬他,念及自己一絲不掛,只能忍氣吞聲地縮到被褥裡穿衣服。
再去看那套衣服,天吶,女僕裝,他是要s嗎?
“既然你那麼想當女傭,那我自然要滿足你。”
看來他知道她昨天溜出去,是假裝女傭人。
許願從小被捧在手心長大的,從未做過粗活。
雖說父親去世哥哥失蹤,但她卡裡的錢永遠夠她花銷的。
想到這兒,憋屈得不行,她把被子一蒙,不幹。
“十分鐘後出現在餐廳,少一秒,許氏的股份就收一個點。”
臨走前,男人卻不容她拒絕拒絕,不急不緩地說完這句話。
捂著被子的許願咬牙切齒,穿就穿,不就是個女僕裝嗎。
就當自己是動漫女主角好了……
她穿好衣服,剛下床,就感覺到身上劇烈的疼痛傳來。
說不上哪裡最疼,之前鞭打的傷,喝酒造成的頭痛,還有第一次創傷。
她還不如死了算。
去了餐廳,就看到正位上男人優雅的用餐,他穿著白襯衫配v領紫紅色毛衣,袖釦低調又不失奢華。
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還穿風馬蚤的顏色,不過襯在他修長的身子上,怎麼愈發顯露出男人的性感了?
“算你準時。”他望了眼許願,手指扣了扣桌子,“過來。”
她捏著女僕裝的蝴蝶結,徑直走了過去。
正要坐下,聽到他略有吃驚卻明顯故意奚落的嗓音:“我讓你過來擦桌子,沒讓你坐。”
“……”
許願杵在那兒,心裡把他罵個千萬遍,抽了張紙巾把光潔如新的桌子擦了一遍。
“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晚上我回來檢查。”關靖北站了起來,取下衣架的外套,又囑託一句,“不要偷懶。”
許願像只乖兔子似的,哦了一聲,然而在他轉身離開後,飛快辦了個鬼臉。
身後卻被人重重地打了下,伴隨嚴厲的女聲響起:“幹活!”
詫異過後的冷靜,許願看著兇自己的老女人,反而笑吟吟地開玩笑:“活是誰!我才不幹!”
又是一個雞毛撣子落下,老女人並不吃這套,冷漠尖酸地道:“別跟我耍貧嘴,更不要偷懶,三少讓我好好監督你,務必要把最累的活交給你。”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