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她還怕什麼。
…
雲城最大的娛樂場所——明月。
頂級的vvip包廂,凹形的沙發,大理石桌面放著各威士忌。
關靖北坐在最正中的位置,兩旁還坐了秘書成文,還有律師哥們,明仔。
他穿著深灰色的襯衫,袖子沒有卷,冷靜的眸盯著手中的牌出神。
“想什麼呢,要不要出牌啊,別是輸了出老千。”明仔叼了根沒有點燃的煙,拍了下他。
關靖北抬眸,淡淡的開腔:“我去下洗手間。”
成文拍了下大腿,笑道:“你瞧他,剛坐不久去了三趟,腎玩出問題來了?”
關靖北丟下手中的牌,涔薄的唇緊抿,很難看出他現在是什麼情緒。
明仔瞧出了不對勁,這祖宗做事時很少分心,玩牌時肯定不惦記工作上的事。
也沒聽關家出了岔子,那基本就在女人身上了。
明仔也丟了牌,啜了口酒,“三少,你今兒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想誰呢。”
他這問一拋也沒在意能不能聽到回答,關靖北是鮮少富公子裡不碰女人的。
然而,下一句接話的嗓音差點沒讓他把酒吐出來。
“許願回來了。”
關靖北一臉漠然地看著明仔大驚小怪的樣兒,丟出這句話就出了門。
明仔被酒嗆了,或者說被那話嗆著了,猛咳幾聲。
成文略有同情,替他順了順背,“你激動什麼,許願又不是妖魔鬼怪。”
“呵呵……”明仔皮笑肉不笑,“她比鬼怪更可怕。”
成文對許願的事瞭解甚少,納悶這兩男人聽這名字反應頗大,便要求對方說來聽聽。
“你不懂,那倆人就倆祖宗,玩起來的手段狠的不要不要的。”
明仔提起過往,仍是餘驚。
以前的許願,父寵兄愛,還有大她七歲的竹馬哥哥關靖北守護,是全雲城最讓人驚羨的女孩。
這樣家境出來的,多少有點大小姐脾氣,和養尊處優的關靖北在一起,吵架的話能掀天。
“有次他倆又鬧脾氣了,你猜許願怎麼著……把三少頭發給剃了。”
明仔嘖嘖嘆著,放眼全雲城就她一人敢這麼做,“自從三少的發型毀了,他手底下的員工只要一犯錯,全部剃光頭。”
成文,“……是蠻狠的。”所幸那時他不是三少的秘書。
明仔說完這事口幹舌燥的,抓起酒瓶子喝了幾口,“什麼鬼,他去個洗手間怎麼還沒回來,跟女人一樣。”
商量著他們一同出去看,倒不是怕人丟了,萬一他走了誰來買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