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腎好不好,和你有關?”
身後陡然響起低沉漠然的嗓音,硬生生打斷接下來的話。
許願暗覺一驚,這祖宗回來得倒是快啊。
傭人們識趣得很,都退下了,避免惹麻煩。
她往嘴裡又塞了塊糕點,回過頭,眨巴可憐無辜的眼睛,“大叔,你回來了啊,我可想你了。”
關靖北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掠過她的身子,視線停落在散散落落的點心上。
他夾起一塊鬆糕,捏碎,輕描淡寫著:“我讓你出來了嗎?”
他把她捉回來後就一直關著,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放她出來。
許願支吾了幾聲,見傭人拿著奇怪的目光看她。
她嚥下口中的食物,聲音又柔又弱:“我只是下來拿點東西吃,你就給我米飯喝水,虐待死我了。”
似恐他要把自己再關起來,她端起旁邊的咖啡就喝。
抓到什麼吃什麼總比米飯好。
關靖北見她餓不擇食的樣子,眸中閃過一片異色,很快又消失不見。
他抬手把許願捧著的杯子放下,幽深的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薄唇慢慢地笑出了聲:“不想吃米飯,總得拿出什麼來交換吧。”
“唔,靖北,你真會說笑,我現在一無所有……”
“是嗎?”他的視線從她精緻的臉蛋下移,落在鎖骨再往下。
許願被盯得頭皮發麻,不就是吃點東西嗎,難道要犧牲色相。
猝不及防的,她的腰被男人的大手握著,迫使兩人緊貼在一起。
心髒像個小兔子似的亂撞,許願鎮定不來,抬頭撞入他蘸墨般的眸。
“吻我,給你換食物。”
他輕飄飄的嗓音在許願聽來,簡直是天籟救音。
不就是吻嗎,她小臉笑得沒心沒肺,湊了過去,覆上他的唇。
卻被男人反客為主,另一隻手扣著小巧的下巴。
炙熱的氣息交織著,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和她剛喝過咖啡的苦澀,彷彿要把胸腔的空氣都吸幹。
惡狠狠的,粗魯野蠻地吻著,又是不一般地深和繾綣。
他有多久沒有惡吻過了?
每每醒來他的心由滿滿地佔據轉化為空。
直到許願紅透著小臉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過了她。
“我……你練肺活量啊。”她沒好氣地瞪他。
關靖北面無表情地對視。
許願的沒好氣持續不到半秒,又是一副鬼靈精怪,“北,說好的,你要給我換食物。”
把她看押在閣樓就看押唄,五年的寂寞都過去了,根本就不算什麼。
只是,咱不能餓著肚子啊。
關靖北的薄唇勾著嘲諷的弧度:“好,不要米飯。”
不等許願開心地笑出聲來,他悠悠地補充:“換成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