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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海的話,頓時讓全鎮昌不再猶豫,直接指揮警察進門,讓他們去抓劉清明。
“誰敢?”
金在寬走上前來,冷冷的看向李承海。
“金老,對不住了,鎮昌,先讓人把金老控制起來,記住,都放尊重點兒……”
李承海皺了皺眉頭,衝著全鎮昌說道。
全鎮昌點點頭,又喊了幾個人,讓他們走向了金在寬。
“你,你們……”
金在寬氣的全身顫抖,手指頭指了指李承海,又指向了金在寬。
金家的人也紛紛擋在金在寬面前,對著全鎮昌和李承海說著一些威脅的話。可是,全鎮昌卻絲毫不理會他們,而是徑自指揮著手下去抓人。
眼看著全鎮昌手下的警察走到了劉清明跟前,屋子裡卻突然間劃過了一道長長的殘影。
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出現在劉清明前面,卻正是李相慶。
“全鎮昌,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電話都敢不接了啊……”李相慶冷著臉衝著全鎮昌說道。
“師父……”
全鎮昌看清眼前這個人的面目之後,卻是嚇得身子猛的一哆嗦。李相慶正是他的師父,雖說,他並沒有在李相慶那裡學到多少武藝,而是走了從政的路線。但是,如若不是有幸拜入李相慶的門下,他是絕對不可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他自然知道李相慶的分量有多重。所以,看到李相慶面含怒氣,他心中就是忐忑不已。
“跪下……”李相慶衝著全鎮昌說道。
“師父,您聽我解釋……”全鎮昌衝著李相慶說道。
“真是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好好好,真是好啊……”李相慶氣的面色發白,衝著全鎮昌冷冷的說道。
“師父,你先讓開,讓我的人抓了你身後這個暴徒,等事後了我再向您老請罪……”全鎮昌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衝著李相慶說道。
“暴徒,你說誰是暴徒?”
只見李相慶的身子突然間出現在全鎮昌面前,幾乎與全鎮昌面對面,臉上全是憤怒之色。全鎮昌嚇得身子猛的往後退了幾步,額頭上全是斗大的汗珠。
“李爺,還請你給我和鄭先生個面子,今天這件事,你先不要插手的……”李承海衝著李相慶說道。
李相慶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承海,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衝著全鎮昌冷冷的說道,
“劉先生對李相慶有傳功之恩,李相慶不肖,未能被劉先生收入門下。但是,劉先生在李相慶眼中都是如師如父一般。孽徒,你現在可知你犯下了何等的潑天大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