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幾個警察把劉清明剛剛押上車裡,遠處卻是一隊黑色的轎車,轟鳴著發動機朝著這邊急速行駛而來,看那車速,很顯然是車裡的那些人非常著急。
只聽著一連串急剎車的聲音,車裡卻是下來了一個個穿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
中間的勞斯萊斯里面卻是走出來一名五十餘歲的中年男人,神色緊張的,匆匆的朝著尹在石和李英虹他們那邊快步走去,臉上全是著急之色。
尹在石李英虹他們看見中間人,卻都是臉色微變,都朝著中年人跑了過去。
“爸,您怎麼過來了,您慢點,別摔著了……”跑過去之後,李英虹衝著中年人關心的問道。
中年人看李英虹她們跑了過來,卻也是停下了腳步,微微喘息了起來,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李先生”
只見尹在石和全鎮海齊聲衝著中年人恭敬的喚了一聲。來人正是李英虹的父親李承海,也是高麗排名第二的天都財團的掌門人。天都財團的產業相當廣闊,但是主要是零售。控制著高麗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零售渠道,事實上與高麗人生活息息相關的一些主要日用品品牌,大多數是天都旗下控股公司控制。即使無法控制股權,也會在原料市場和銷售渠道上進行一定的控制。基本上,掌握著高麗日用品市場的生殺大權。而且他們李家時代與高麗的政治豪門聯姻,在高麗政經兩界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複雜關係,影響著議會大量的席位和投票。是一位真正可以影響高麗國策的大佬級人物。
所以,尹在石和全鎮海面對李承海,也不由得心生幾分壓力。
“慢什麼慢啊,摔什麼摔啊,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禍啊?”李承海衝著李英虹皺著眉頭說道。
“爸,我……”李英虹似乎想要衝著李承海解釋道。
“爸什麼爸啊,別爸了,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成嗎?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都關了機的呢?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啊?”李承海衝著李英虹說道,頓了一下又說道,“在石兄,鎮海兄,孩子不懂事也倒好說,你們怎麼也跟著瞎胡鬧啊?現在鬧成這樣子,怎麼收場啊,真讓我們跟老金家拼命不成嗎?”
“李先生,您先別急,您聽我慢慢講……”
尹在石衝著李承海將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你是說,車裡頭那小子就是前兩天打英虹的那個華夏人?”
李承海聽完之後,眼中卻是不禁露出了幾分寒光。他身為天都財團的掌門人,說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力可能有些過了,但是卻也不會遠去多少。平日裡頭,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說一不二。他的女兒,被人打了。他心裡頭哪會痛快。如果是平時,誰要是敢動他女兒一根毫毛,他自會那人嚐嚐墮入十八層地獄的滋味。只不過,李承海是個能隱忍的人。他知道此時形勢對高麗很不利,他也就暫時忍下了這口氣,暫時放過了那個打他女兒的華夏人。
“是的,就是他”尹在石低聲說道。
“你剛剛說,他殺了劉慧珠,是真的他是他殺的,還是誣陷他?”李承海把尹在石拉到了一邊,衝著他低聲問道。
“李先生,是不是他殺的,有區別嗎?”尹在石衝著李承海微微笑了笑,輕聲說道。
李承海的目光挪向了警車裡面,剛好看到了一臉平靜的劉清明。李承海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看了好一會兒,眼中卻是閃爍出了幾縷疑惑。身居高位這麼多年,他若是沒有幾分觀人之術,這個位置怕也難坐穩。可是,他卻看不透警車裡坐的那個看起來不過二十餘歲的年輕人。這是李承海生平僅見。事有反常必有妖,李承海心中隱隱升起了一些不安。
“算了,是不是他殺的,都不要緊了,這個人,不能動……”李承海一臉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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