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臉上的嘲笑也僵在那兒了。&【】
“沒聽到我剛才說的,問問他到哪了”
劉清明說道。
“是是是是……”
九爺的舌頭有些打結,然後趕緊拿著手機,衝著渡邊三郎說說道,“劉先生讓我問您到哪了,他說您腿腳挺慢的,怎麼還沒到。”
“你讓劉先生息怒,我跟兩位道長馬上就到”渡邊三郎說道。
九爺把渡邊三郎的話跟劉清明重複了一遍。
劉清明點點頭。
“劉先生,我我……”
趙九臉色慘白,想要跟劉清明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劉清明卻根本不再理會趙九,而是跟費天南閒聊了起來。
趙九和李娜站在一邊,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
每當劉清明的目光到他們那個位置的時候,他們臉上便會非常勉強的擠出一些笑容。
費天南卻是一肚子疑惑。
沒多久,渡邊三郎就跟兩個老道士走了進來。
費天南看到那個沒背劍鞘的老道士之後,卻是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神情緊張,身子緊繃。就好像見了班主任突然來檢查作業的小學生一般。
那個沒背劍鞘的老道士正是小雜毛蘇天德。蘇天德一直從事地下工作,有許多身份。普通人一般都不會認得他。但是,一定級別的領導還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像費天南此時如此表現,很明顯是在一些場合見過蘇天德。
“劉先生,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渡邊三郎衝著劉清明深深的鞠了個躬。
渡邊三郎被老道士從樓上拎下來的時候,他就被搞的有些頭蒙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是華夏隠門的大宗師,也是掌控華夏特殊戰線的至真道長親自來抓他。
而在來的路上,渡邊三郎也得知,那個揹著劍鞘的老道士竟然是至真道長的師尊。
看著兩個老道士恭恭敬敬的站到劉清明身後,他清楚,他必須要對眼前這個青年足夠的尊重。
“坐”
劉清明指了指座位,衝著渡邊三郎著說道。
“謝謝劉先生”渡邊三郎說道,說著便坐了下來。
大家都坐下之後,蘇天德開始主動給眾人倒酒。
“茵寧,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沒禮貌啊,怎麼能讓蘇……蘇……老人家倒酒呢,以前都怎麼教你的,怎麼這麼不懂事啊,連尊老愛幼都不會了嗎?”
費天南看到蘇天德竟然拿著酒瓶子倒起了酒,頓時嚇了一大跳,倉倉皇皇的衝著夏茵寧訓斥道。
不過,他沒敢暴露蘇天德的身份,喊到後面直接改成了老人家。
蘇天德和老雜毛卻是臉色劇烈的變了變。
特別是老雜毛,要是不知道費天南是夏茵寧的長輩,他估計就要對費天南動手了。
他雖說是劉清明的結義兄弟,但是,自從在沉沙地宮中知道那些塵封的久遠的秘密之後,他早就以奴僕自居了。
夏茵寧是劉清明的女人,就是他們的主母。
主辱臣死,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並不僅僅是故紙堆中被現代人用來嘲笑的東西。
這是他們的榮譽,也是他們生命印記中一些珍貴的信條。
夏茵寧卻是被費天南訓懵了,她還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嚴厲的費天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