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清明幾乎把它的壓箱貨給拿了個七七八八,它臉上也全是鬱悶之色。
看著這一大堆東西,劉清明臉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
這洶著實給他省了不少力氣,讓他自個進山去找指不定找到猴年馬月了。
洶狗跟著劉清明出山洞的時候一直哭喪著臉,顯然是對劉清明拿了它那麼多寶貝很不滿。
“怎麼拿你兩件東西,你還不高興了?”
劉清明笑著說道。
洶狗不滿的叫了兩聲,意思是,好歹你也給我留點啊,哪有像你這樣的坑狗的主人啊,我這是倒了八輩子大血黴了啊,怎麼碰著你了啊。
洶狗雖說不能口吐人言,但是,它跟劉清明卻是在用另一種形式在交流。
當然,這條活了無數年的洶狗還處於幼年期,靈智還未完善。意思表達的也不完整。
但是,劉清明也能理解個七七八八了。
“算了,便宜你了”
劉清明從衣服裡摸出一個黑乎乎的藥丸,朝著洶狗的腦袋砸了過去。
洶狗本來還在不停的汪汪的發著牢,當它看到那個黑乎乎的藥丸,卻是兩眼放光,猛的跳了起來,吞了那顆藥丸。
吞了藥丸的洶狗臉上全是滿足之意。
在山上又蹦又跳的。
漸漸的,它臉上升起了一些不好意思。
主人什麼時候虧待過它啊,它竟然因為主人拿了它一點東西就一肚子牢騷。
不提以前主人給它的那些東西,就單單是它現在吃的這顆藥丸。別說是主人今天拿的那點東西了,就是把它的寶貝全部拿出來也換不來啊。
洶狗只能加倍的在劉清明跟前搖尾巴了,除了這種方式,它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主人表達它的喜悅了。
……
一大早,劉清明就去了張少陽家裡。
到了婚期,張少陽他們那個小區裡都是熱鬧非凡。
樓上樓下都站滿了張少陽他們家的親戚朋友。
張大陽依舊在那裡吆五喝六的。
嚴婉坐在沙發上,一直很矜持,張家這些老親戚和老朋友,她也大多不熟悉。所以,她也很少跟他們說話。當然,保持距離的心思多些。
她跟張大陽剛結婚那陣兒,就有張大陽他們家不知道哪裡的拐彎親戚就找上了她們。
有想要讓她們幫忙謀個出路的,也有想讓她們幫忙指點下他們孩子學習的。總之,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搞的她是不厭其煩。
所以,嚴婉對於張大陽家裡的人,一直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當然,也連帶著張全夫婦和張少陽了。
雖說嚴婉沒跟幾個人說話,但是,張家的親戚朋友們卻一個個都羨慕張大陽。
一個農村酗,竟然能娶這麼個漂亮的老婆,還是大學教授的閨女。而且,更重要的是嚴婉都三十多了,看起來還就跟那二十多的大姑娘似的,一點都不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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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跟張大陽年紀差不多的那些同村男人的老婆,十有都變成了肥胖的黃臉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張大陽對於劉清明卻是沒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