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義當著孟佔忠和於長安的面,就對著歪瓜一陣毒打。沒兩下,就把他打的又吐起了酸水兒。
孟佔忠和於長安並沒有在這裡長待,跟陳德義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陳德義卻是將他們送到了門口兒,而且不停的為剛才歪瓜的失禮衝著他們道歉和賠笑。
歪瓜跟在陳德義身後,卻是一直忐忑不安。
送走了孟佔忠和於長安,陳德義又回到了包間,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到了杯水,抿了兩口,端著杯子不知道想什麼。
歪瓜看著陳德義的目光時不時的從他這兒掠過,身子都不禁微微有些顫抖了。
陳德義拉開茶几底下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疊錢,還有一把車鑰匙,扔到茶几上,看向歪瓜說道,“這是你的,以後好好幹。”
歪瓜愣住了,他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印象里正琢磨著德爺又該怎麼收拾他呢。
他這兩天是老傷沒好,又添新傷。
“嗯?不想要嗎?”陳德義衝著歪瓜笑著說道,然後又說道,“今天表現不錯,都說你腦袋缺根筋,我看你挺有眼色的嘛,呵呵?”
“謝謝德爺,謝謝德爺”
歪瓜不停的點頭哈腰的拿住車鑰匙和錢。以他的智慧,還是理解不了陳德義這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但是,並不妨礙他此時高興的心情。
陳德義又跟歪瓜聊了一會兒,問了歪瓜許多的事情。譬如說,家裡父母現在都是幹嘛的,老婆孩子現在都過的咋樣。
歪瓜自然不敢隱瞞,全都如實相告。陳德義讓歪瓜好好幹,再過兩三個月,他就可以轉正了。到時候,歪瓜就是他們公司的正式員工了,到時候就可以住一套免租金的兩居室公寓了。就可以把老婆孩子接過來了。陳德義表示,歪瓜的孩子來了,他可以幫忙安排到市裡頭最好的小學就讀。沒多久就把歪瓜說的兩眼淚汪汪的。
“德爺,我知道那孟師傅和於師傅很厲害,但是,我還是建議不要再招惹那個姓劉的好,也可能是我被他嚇破膽兒了,我有點兒怕他,總覺得孟師傅和於師傅打不過他”
歪瓜跟陳德義聊了一會兒,心頭被激起了一腔熱血。雖說,剛才陳德義毒打了他一頓。但是,這時候他還是感覺,要是不把心裡頭的話說出來就對不起陳德義的厚待似的。他這也有些冒死進諫的意思了。
可是陳德義卻是沒有生氣,而是溫和的衝著歪瓜說道,“不止你怕,我也要怕啊,歪瓜,不過,怕解決不了問題啊。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歪瓜狐疑的看了一眼陳德義。
這時候陳德義接到一個電話。陳德義親自帶著歪瓜和狗剩他們到機場等待,從下午兩點,一直等待凌晨一點多。
陳德義要接的人,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漢子。一米九多,小平頭,一身運動裝。身上的肌肉虯結,走在路上。機場裡的小少婦們一個個眼神都水汪汪的泛起了春情。
陳德義一路恭恭敬敬的把漢子送到了酒店,路上不停的想法子跟漢子攀著交情。可是漢子卻一直點到即止,只是跟陳德義客套了幾句。事實上從頭到尾都沒說上幾句話。
“越哥有事兒,沒辦法親自過來,他說讓你見諒。當然,我過來跟他過來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