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博又把劉江給他父親找醫生的事情講了一下。。
“這劉書記有‘毛’病吧,巴結你們家巴結到了這個程度,你看他今天忙活的,就好像是個奴才似的鞍前馬後的,他前些天怎麼回事兒,怎麼敢卡咱們的專案呢,這人有‘毛’病吧?”何芳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不長眼唄,他才剛來而已,好多事有些人未必會跟他講,他這回肯這麼賣力,估計是有人給他透風了,呵呵,這天下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你剛開始準備東西,他就找上‘門’兒了,不是人家年紀輕輕就能坐到這個位置,還真是有點兒本事啊。”呂博點上一根菸,臉上帶了一些淡淡的嘲笑。像劉江這樣的人,他又不是沒見過。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好一個。
“他這回馬屁似乎拍的正著,要是能把呂伯伯的病看好了,他就有功了啊”何芳說道。
“他現在就有功了,他找那個醫生把我媽的腰痛病也治好了。你有沒有在這裡頭髮現財路。”呂博臉上升起了詭異的笑容說道。
“財路?”何芳狐疑的看了一眼呂博。
“你也別管那麼多了,我問你,陳伯強那個老東西跟你上‘床’的東西你還留著的吧?”呂博問道。
“嗯”
何芳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尷尬,她這兩年一直在想辦法成為呂博的正牌妻子。所以,提到這些東西,總讓她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會出現一些隔膜,所以,她這時候很不願意提這些東西。可是呂博問了,她卻也不敢跟他耍什麼‘花’樣。
“那就好,你回頭整理整理,我可能會用得著。等那個醫生看好我爸的病,你出面去把他身上的東西給我搞到手,他治腰痛的技術,還有治療這種腦溢血的技術。我看他這麼有本事,肯定有其他技術,甚至於未曾在世人‘露’面的‘藥’方。這些都是想象不到的財富啊。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用錢,用‘女’人,威‘逼’利‘誘’,一切手段,你一定要給我搞到手。”呂博眯著眼睛說道。
“是”何芳應了一聲,她清楚,這是呂博的命令。然後,又問道,“劉江那邊怎麼辦呢,我準備了那些材料,要不要撤回去?他這回這事辦的‘挺’不錯啊,不止救了呂叔叔,還可能幫您搞到這麼多錢。”
“撒出去。不要以為拍個馬屁事情就沒了。開了頭兒,以後誰都敢在我呂博頭上撒‘尿’了,不長眼是要付出代價的。在我呂博這兒,沒有不知者不罪這一說”呂博淡淡的說道。
何芳身子一凜,臉上‘露’出了一些淡淡的恐懼。這個男人著實有些冷血了,也有些無情無義了,人家剛救了他父親的命,他就要對人家下狠手,連給人家認錯的機會都沒有。她多少有些擔心,自己以後若是不小心無意間擋了他的道,他會不會也這麼對付自己呢?何芳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她沒有選擇。她現在就是這個男人的一條狗而已,她想再多主人的感情也沒有半分益處。
“那個白痴說您給他的煙是假煙,你看他是不是急的已經不想按照正道來給您賠這個禮了?”何芳臉上‘露’出了一些譏諷的笑容。
呂博臉上卻‘露’出了一些怪異的表情,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狐疑的朝著遠處忙活的劉江的背影看了一眼,一個區委副書記而已,他也調查過他的出身,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他可能真是想多了。
呂向前的病房是高度警戒的隔離區。
屬於一‘門’四哨的那種。本來,趙麗霞‘交’代過,不許任何人進去。但是,這些武警剛才也都知道,這個老頭兒不是一般人,就是不久前過來探望呂省長的幾位省裡的主要領導,都對這個老頭兒執晚輩禮,看著老頭兒匆匆往裡頭趕,他們也沒人敢攔,反而給老頭兒開‘門’,而且一路上還跟著身手幫著攙扶著,生怕老頭兒摔倒了,一直送進病房。
呂望和楊‘蒙’召進去之後,卻是不由得愣了,只見一個年輕人在病‘床’前不停的忙活著,似乎是在幫呂向前的腦袋做某種按摩。
“小哥,你老師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啊,你老師哪兒去了?不對,是師父,你師父在哪兒呢”
呂望說話間就在病房裡打量了起來,衛生間也沒人啊。這人哪兒去了。他看著劉清明這麼年輕的模樣,下意識的認為劉清明就是那個給呂向前治病醫生的徒弟了。畢竟,就算在呂望的眼裡頭,中醫裡面有真本事的,也大多是上了年紀的,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年紀輕輕就有一身厲害醫術的中醫的。畢竟,中醫的傳承比較複雜,短時間內很難學到真正的本事。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不是說了不許讓人進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