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春那儂師兄所言極是”
幾個中年降頭紛紛迎合春那儂,他們心裡跟春那儂想的差不多。
“你們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傑裡冷冷的說道。
春那儂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還是微微彎了彎身子表示了一下對傑裡的尊重。
幾個降頭身子也同時微微彎了彎,不過臉上都微微露出了一些不悅的神色。傑裡雖說有資格那架子壓他們,但是這麼壓他們,總讓他們心裡不舒服。特別是,他們現在認為自己挺對的。
“我知道你們都想報仇,我也想報仇。但是,你們要知道,這裡是華夏,我們的弟子們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知味觀不比蠱教,他們高手如雲,背景深厚。就憑我們幾個,別說報仇了,若是當真與他們結下了死仇,我們幾個是否能活著回到馬島還是一個問題。而且,跟知味觀動手這麼大的事,是你們能說了算的嗎,還是我傑裡說了算的?你們有問問師父的意見嗎?都年紀不小了,腦袋怎麼都還這麼簡單?要是那些弟子們都長點腦子,會被人殺了個一乾二淨嗎?”
傑裡皺著眉頭說道。他現在更擔心的是知味觀被推到了蠱教那一邊,雖說,他們這次依舊沒有拿下蠱教的打算,但是若是蠱教有了知味觀的支援。無論蠱教多麼沒落,他們也不會再有什麼可能拿下蠱教了。他師父阿瑟大降頭這二十年來的心血將付之東流。
春那儂他們聽到了傑裡提她們的師父阿瑟大降頭,不由得心頭一凜。
他們都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幾乎忘記了阿瑟大降頭對他們的教誨了。
是啊,跟一股世界級的超自然勢力動手,是他們能決定的嗎?
他們多少也想起,當年阿瑟大降頭提起知味觀的時候,臉上露出的凝重之色。
“好多辛密你們都不清楚。知味觀可能隱藏著不弱於師父的大人物,而且還不止一位”傑裡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春那儂驚呼起來。
一群降頭臉上都變了變,在他們眼中師父是這世界上的神,絕對沒有人可以跟師父相提並論的。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不弱於師父的存在呢。
可是這話卻又是從他們的大師兄嘴裡說出來的,這讓他們不由得不信。
“這裡發生的事,回去之後,我自會稟告師父,但是,在我們回去之前。夾好你們的尾巴,遇到知味觀的人退避三舍。希望君拉納拉能給我一個好點的結果。若是有什麼誤會,我回親自向他們道歉,以得到他們的諒解。明天我們與他們蠱教之後,立即撤回馬島。”
傑裡皺著眉頭說道。
“是,師兄。”
幾個中年降頭紛紛點頭應是。得知知味觀可能有不弱於他們師父的存在之後,他們幾人卻再也不敢有什麼報仇的念頭了,甚至於連明日的比試都不想參加了。畢竟什麼東西都沒有命重要。
……
夜色迷人,窗外吹來陣陣清新的竹林風雨。
舒適的小竹樓裡,劉清明將伊雪輕輕放在寬闊的大床上。上面是略帶綠色清新氣息的蚊帳,房間寬闊豪華,燈光略略有些昏暗。
伊雪臉色蒼白,斜靠在劉清明的肩膀上,望著窗外漆黑風雨之中的幾點燈火。
“那天在禁地,救我和茗珂的就是你吧”
伊雪衝著劉清明說道。他雖然認不出劉清明,但是劉清明抱著她的感覺讓她很熟悉,感覺這種東西,有時候比眼睛還管用。更重要的是,她自爆本命蠱之後,竟然還可以活到現在。這實在是有些非同尋常。而且,她也能感覺的到,劉清明封印住了她身體的所有生命力。這種奪天地造化的能力遠不是修為能說明的。
只能是她師父口中傳說中突破天人之境的秘境高手才擁有的大神通。
像那天在禁地口,那種直線上升的情形,哪裡是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