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趙薇妍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許寧川嗤笑，“原定出發時間是五點，你以為出席晚宴，你不用化妝打扮？還是說你就以這樣的面貌過去？”
“有何不可？”反正丟的不是她的臉。
“嗯？”許寧川隱約聽到一句話，卻不真確。
“沒事，許總給我五分鐘的時間，還有，您可以出去了，謝謝。”
五分鐘後，趙薇妍已經將身上的真絲睡衣換成一條及膝短裙，顏色偏深，因為有了上午的烏龍，她特地選的這條裙子。
藉著這會兒的時間，她在臉上撲了點粉，現在氣色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去造型屋，以最快的時間做了個造型，匆匆趕向另一個酒店。
下車之後，他們的速度很快，酒店的大廳已經被密密麻麻的人包圍，大多數年輕人。
跟在許寧川身側的，只剩下趙薇妍一人。
沒多久，她就看到了精銳的負責人，不是跟李洪濤談的那一個，相反的，面前的男人年輕了許多。
“許總，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真是緣分。”
那是個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男人，年紀應該跟許寧川不相上下。
許寧川跟他寒暄，趙薇妍就乖巧地站在他的身側。
他們喝酒，精銳的負責人也沒有忽略趙薇妍，舉著杯一起敬她。
紅酒裡面加了冰塊，口感很好，但趙薇妍喝的時候，感覺灌入腹中的不是酒，而是毒藥。
“我離開一下，你先跟範總聊會。”許寧川的電話響了，他拿著手機叮囑了趙薇妍一句。
“我知道了，許總。”
轉頭都上範總，趙薇妍又是巧笑倩兮，對於應酬，她本能的排斥，卻不能說不懂。
這位範總為人還可以，不過看得出來他很喜歡喝酒，尤其是此刻的氣氛不錯，大家只是悠閒地喝喝酒，聊聊天，要不就是跳跳舞。
絲毫不提及工作的事。
趙薇妍笑得嘴都僵硬了，許寧川走了十分鐘，她喝了滿滿的一杯加冰的紅酒。
沒有暈，但是腹部卻是冰與火兩重天的感受。
“抱歉，出去接了個電話。”許寧川的聲音再度響起的時候，趙薇妍覺得耳邊嗡嗡嗡的。
她不暈，慣性地站起來，卻覺得腹部著實抽痛得厲害，彷彿被刀子一下一下地絞著，頓時額頭上冷汗涔涔。
“怎麼了？臉色那麼差，不會是喝醉了吧？”許寧川看了她一眼，臉上的腮紅都蓋不住趙薇妍的臉色。
因為太明顯，明顯到無法忽視。
“許總，我可以臨時跟你請個假嗎？”趙薇妍扶著沙發的後背，低聲問。
許寧川的眸子一深，因為旁邊還有範總，他就是不悅，也沒有展露。
而範總，卻乾脆地站起來，開口給趙薇妍說話。
“我看你這位秘書是有些不舒服，要不送她去醫院吧？”趙薇妍在他的語氣裡聽出一絲憐惜和抱歉。
“不用去醫院，但是我確實有點不舒服，許總，我……”趙薇妍的話說了一半，整個人眼前一黑，猛地往前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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