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雪嫵。
宋雪嫵的頭發散亂的披散在枕頭上,她發出熟睡的輕淺的呼吸。
嘴嘟著,眼睫毛翹著。
她穿著黑色的短款睡衣。
因為她這動作,她的身體纏在他身上,翹臀暴露在外。
視線落在某處,南宮策僵了僵。
真空?
甚至,他還能感受到某種柔軟。
昨天他的門是反鎖了的,宋雪嫵是怎麼闖進來的?
睡了一晚上,他還毫無所覺?
南宮策額前沁出了汗珠。
如果宋雪嫵是敵人,那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南宮策用力抽回被她抱得死緊的胳膊。
宋雪嫵在睡夢中皺了皺眉:“南宮策,死狗,別亂動!再亂動,今天沒狗糧給你吃!”
南宮策眼神危險的眯起。
南宮策?死狗?狗糧?
什麼?
一把將宋雪嫵推開。
宋雪嫵滾下了床。
她被跌醒了。
起床起又來了。
宋雪嫵眼神冷淡:“你在做什麼?”
“這話該問你吧!你跑我房間來做什麼?孤男寡女的,你知不知羞?”
宋雪嫵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她一把撲了過來,正好將南宮策重新撲回床邊:“你好吵!讓我再睡一下。”
說完,她自動自發的,將南宮策緊緊的纏住,恢複了剛剛南宮策醒時的睡眠姿勢。
南宮策……
當他是免費抱枕。
“宋雪嫵!”
南宮策忍著怒氣,提高了聲音。
“唉,你好吵,我聽到了!”
這一下,宋雪嫵是真的清醒了。
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撐著懶腰。
怎麼說,南宮策是第一次見女人在他的床上醒過來,也是第一次見女人躺在床上打哈欠。
該死的慵懶迷人。
她的發絲有一些散在臉上,淩亂美,跟她慵懶的氣質極為相配。
她撐著下巴,說:“南宮策,早!”
“早你個大頭鬼。你怎麼在我房間的?還有,那個死狗是怎麼回事?”
南宮策厲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