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發生沖突是在室外,手上沒有利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警察局裡,值勤的警察心有怨氣。
你說大過年,都該歡歡喜喜的,一團和氣才對嘛。
這出手要打死一個女人,像話嗎?
“姓名?”
沒有人應。
“年紀?職業!”
蔣冼如木頭一般,手上還戴著手銬,就是不應。
“緊急聯系人?”
“靠,這家夥夠硬氣!還一副有理的樣子。”
警察不滿。
到了警局還不配合,是不想認罪嗎?
“咦,怎麼了,這個人是酒駕還是?”
進來一個年長一些的警察。
過年醉駕的被抓進來的不在少數。
“不是。這人問他話都不答,你來吧。”
年長的警察看了看,突然反應過來:“你,你不是大興集團的蔣特助嗎?犯啥事了?”
蔣冼扯了扯嘴角。
蔣特助,他現在已經不是蔣特助了。
顧森城還念及舊情,保留了一個職位給他。
想到顧森城,蔣冼心裡一凜。
他這一時間做了什麼?
顧森城救了他,他答應做牛做馬回報。
可是現在這一時間呢?年底就是公司最忙的時候,他卻因為自己的事情一蹶不振,公司的事情也無心管了。
臉上有了羞愧,有了動容。
年長的警察,犀利的眼神,彷彿能看穿一切。
顧森城接到警察局打來的要保釋的電話時,剛過午夜十二點。
越園的鞭炮放了起來。
於皎皎也已經醒了。
她離鞭炮有點遠。
不是害怕,而是怕嚇到肚子裡的寶寶們。
同時,五顏六色的煙花齊齊綻放開來,絢爛奪目。
而於皎皎的小臉,看在顧森城的眼裡,卻是那最燦爛的煙花,都不及十分之一。
“什麼事?”看到顧森城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於皎皎也收起了嘻笑的神情,關切的問道。
顧森城也不瞞她:“皎皎,蔣冼將錢萱往死裡打,把人都打到醫院去了。如果錢萱指控他謀殺,蔣冼可能還會做牢。現在我先去保釋他。”
於皎皎拉住了他的袖子:“阿城,我也去。剛剛我睡了一覺,這會不困了。”
顧森城搖了搖頭:“這麼晚了,你就別去了,乖,在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