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見陸璽文質問,柳詩情氣惱地說:“我說什麼了?要我說什麼!你今天是不是吃了炸藥呀!老孃下車了,老孃還不稀罕坐你的車了!”
說完,柳詩情想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反正這時從越園出來路上回去的車正多著,隨便攔一輛就行。
陸璽文猛的將車子開動了,開得飛快。
柳詩情猶在生氣:“開什麼開,叫你停車!”
陸璽文恍若未聞。
但是細看的話,那握著方向盤的手緊緊的,白淨的手背上,甚至連青筋都隱約可見。
她在說什麼!
她結婚?她跟別的男人結婚?絕對不允許!
以前,他仗著年紀小,將詩情身邊那些追求者不動聲色的打發了幹淨。
那些人,都是校園裡的愣頭青,玩深沉,玩心計,哪裡玩得過從小就天資過人的他!
而且,陸璽文還熟讀孫子兵法,論陰謀詭計,哪是這些毛頭小子能玩得過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詩情以後接觸的,都是社會上的成人,而且,人人都比他大,不是那麼容易唬弄的。
可是,他絕對不允許。
結婚,可以,但新郎只能是他!
看著一臉氣憤,一臉懵懂的柳詩情,陸璽文心裡嘆了一口氣。
算了,生什麼氣呢,只會氣壞自己。
對詩情,只能徐徐圖之,不然,她肯定會跑得比兔子還快。
柳詩情抱怨完,生著悶氣,也不找話說了。
車內寂靜無聲,一片漆黑。
只有大燈在前面亮著,照亮前面的路。
不知不覺,柳詩情就睡著了。
昨天晚上熬夜玩遊戲,今天當伴娘,又喝了酒,早就精力不濟了。
陸璽文看到陷入睡眠中的柳詩情,又開了一陣,就將車靠邊停了下來。
他輕聲喚了一聲:“詩情?”
沒有人應他。
沒有遲疑,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陸璽文側過身去,低頭,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紅唇。
“詩情,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我真怕,如果你拒絕我怎麼辦呢?詩情,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法放開你了!”
陸璽文此時眼裡是滿滿的深情。
喃喃低語,再次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輕輕柔柔,品嘗珍品一般,反反複複,眷戀,流連,無法壓抑的悸動,甚至,還有沖動。
陸璽文低頭看了一下,苦笑。
只是一個親吻,就已經讓他熱血沸騰了。
就連親吻,卻只敢選擇在她睡著的時候親上去。
其實,在柳詩情說完結婚的時候,他就想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了。
只是猶豫了那麼一秒,就錯失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