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南宮少爺又在發脾氣了,哎呀呀,走快點啊,他們可不想撞到槍口上。
於皎皎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紙老虎,一戳就破。她沒好氣的解釋:“現在天也晚了,阿城也不在家,我就不好邀請你進去坐了。再見。”
跟別的男人劃清界限是明智之舉。
此時,手機鈴聲適時的響了起來。
於皎皎接了起來,眉眼都亮了起來,聲音十分歡喜:“阿城,吃完飯了嗎?準備睡了嗎?是啊,我到了呢。你有沒有聽我的話,不喝酒?真的呀,你好乖,回來我獎勵你。對了,阿城,南宮策兇我,你回來要好好說說他。”
說到後面,於皎皎有一些得意的向南宮策揚了揚下巴,十足十小人得志的模樣。
南宮策簡直氣得牙癢癢。
她也真好意思,都多大的人了,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告狀。
顧森城挑了下眉,眉宇皺了一下,說:“你把手機給他,叫小策聽電話。”
南宮策不情願的接了過來,說:“二哥。”
顧森城的聲音低沉,略帶了一些嚴厲的味道:“老四,你二嫂膽子小,又年輕,你以後不要兇她,會嚇到她的。”
南宮策嘴角抽了抽,看著在一旁閑閑抱胸看他挨訓的女人,無語極了。
她膽子小?二哥哪裡看得出來他膽子小了?
“二哥,我知道了。我沒有兇她,我哪敢!”南宮策聲音裡帶了點委屈。
比起大哥南宮堯,南宮策更聽顧森城的話。
他們兩人當年一個五歲,一個七歲,在一起訓練。
南宮策從小就是魔頭型別,不惹事就不舒服的那種。
剛到訓練營,他就把一眾富家子弟給打得痛哭流涕。
坐在角落裡的顧森城手裡正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在看。
南宮策看到書就頭疼。
兩家是世交,南宮策跟顧森城逢年過節時當然也會見面。
只不過顧森城年少老沉,跟在大人身邊,表現得進退有禮,並不跟他們這些人玩在一塊。
而南宮策呢,是坐不住的性子。
可能大家在吃飯的工夫,他人就不見了。
再跑出來的時候,就不知道從哪裡滾了一身泥巴回來。或者手裡抓著一兩只小雀,興奮的在室內放飛,他手上還繫著根蠅子。
是以那幾年,兩人並沒有多少交集,直到都進了訓練營。
南宮堯從小被南宮勵帶在身邊,悉心教導。
至於南宮策,一出生媽媽就因為他難産而死,南宮勵看著他都分分鐘想掐死他,把他扔進訓練營是有自生自滅的意思。
當年,小少年顧森城安靜坐在那裡的樣子,南宮策看得分外不順眼。
顧森城從小都長得高,他的長腿就那樣一隻曲起,一直隨意的伸直了。
南宮策以前在雙方家裡見到他還沒覺得怎麼樣,這會怎麼看都怎麼不順眼。
才認識幾個字,就抱著這麼厚的書裝深沉?
他不懷好意的悄悄上前去,一個擒拿手還沒使出來,顧森城曲著的那隻腿閃電般的伸了出來,南宮策根本沒料到,瞬間摔了個五體投地。
訓練營裡其他小夥伴哄的大笑起來。
第一挑戰回合,南宮策完敗。
後來,南宮策屢戰屢敗,一直到他們從訓練營出來,南宮策都沒有挑戰成功過。
反倒是日日累積的積威,讓南宮策誰也不服誰也不怕,只有他這個二哥,他是有一些怵的。
越園當初並沒有這麼多別墅,後來越建越多,佔地面積也在擴充套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