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皎皎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清醒,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顧森城見到站在一旁不知道嘀嘀咕咕什麼的於皎皎,展顏一笑:“怎麼,老公這麼好看?洗個碗你都看呆了?”
“油嘴滑舌!”於皎皎啐了一聲,轉過身去時卻笑了。
電話響了。
於皎皎接起來,許敏麗在電話裡很焦急的樣子:“皎皎,你快點回學校。新洛鬧著要自殺。康成輝跟她分手了。”
於皎皎忍不住咒罵了一聲:“靠,叫新洛等著。要死也要我回去了再死。”
她探頭對正在擦手的顧森城說:“顧森城,我有事要去學校,中午不回來了。”
見她神色焦急,顧森城忍不住關切地說:“要不要我陪你?”
於皎皎一聽,眼裡閃著促狹的光芒:“就小女生的私事,你確定你要去?”
得,當他沒說。
同一時間,柳詩情也接到了敏麗的電話。
柳家武館,柳詩情看了眼一旁沉默不言,但就寸步不離跟著她的陸璽文,頭都大了。
她剛帶完孩子們早練。現在柳詩情在柳家武館帶的都是12至15歲的少男少女練跆拳道。
別看柳詩情年輕,她可是從兩歲開始就每天早上6點雷打不動的跟爸爸起來晨練。
柳爸爸只得了她一個女兒,本來有些失望的,後來想通了,女兒一樣可以練武,所以就將詩情當兒子來練,卻意外發現詩情這丫頭跟他一樣倔,認死理,能吃苦,並且還有天分,這一練,就是二十年。
現在女兒回來想當個教練,他也沒什麼意見。
就是柳媽媽心疼壞了。柳媽媽是個愛美的女人,也很浪漫,當初給女兒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女兒成為一個大家閨秀。看看現在,天天打啊摔啊,成什麼樣子。
“喂,你還跟著我做什麼?你還有十幾天就高考了,你知不知道?”
柳詩情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詩情,我已經複習好了。”
陸璽文是住在隔壁陸奶奶家的孫子。兩家當了十幾年的鄰居了。
據說陸氏夫妻太忙,所以把孫子丟老家給奶奶帶了。逢年過節都不見人影。
“複習好了就接著複習啊。別跟著我,我要出去了。”
這孩子也真是怪,兩三歲的時候,每天就屁顛屁顛跟在她的身後,姐姐長姐姐短的叫。6歲之後,突然就直接叫她的名字了,真不可愛。
柳詩情換了一套清爽的短袖套裝,就出門去了。碎碎的齊耳短發在陽光中飛揚。她的背影和她的人一樣,幹淨利落。
陸璽文握在兩側的拳頭緊了緊。詩情,等著他,他就要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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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顧森城27歲,於皎皎22歲,他大皎皎5歲。柳詩情22歲,璽文小弟弟即將高考,所以,才18歲。小詩情四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