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直接把校醫也定住,手搭在張瑤的腹部上,感受到了源源不斷流失的生氣,白言蹙眉,輕抬右手,快速的封存流失的生氣。
抬頭看向在看熱鬧的一幫同學,白言問:“誰能給我一碗水,幹淨的。”
有個同學將手裡的礦泉水遞了過來,白言把生氣全都彙聚到水裡,插起張瑤的嘴就往裡灌。
周圍看熱鬧的只覺得白言的行為一陣詭異,卻沒人敢阻止,老師跟校醫就像個木頭玩具一樣,一動不動,就會互相看著對方,面色詭異,卻不阻止。
張瑤雖然暈了,可是她的意識非常的清醒,她聽到了周圍有許多同學的聲音,聽到了老師跟校醫的驚呼,聽到了有個同學說她去醫院沒用。
感受到了被生生灌入一瓶礦泉水時,腹中的飽脹感。張瑤原本想發火,這是誰啊,不懂別亂動她。但是她卻覺得沒什麼好生氣,慢慢的,感覺自己可以憤怒,猛的瞪了一眼白言。
“醒了,她醒了。”看到張瑤醒來,周圍的同學神奇的看著白言,白言卻淡淡的看了張瑤一眼:“最近看到什麼情緒都不要太激動,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她知道是有人吸食了她的生氣,但是卻不知道是誰,沒有從根源上斷了這吸食大法,任她幾次出手,終究於事無補。
白言起身離開,周圍原本圍成一個圈的同學自發的給白言讓出一條道,張瑤看著白言的背影,想到最近無精打採的樣子,她到底是怎麼了?
在白言離開後,有人微勾了唇角,看著白言離開的方向,神情莫測。
白言算是徹底的出名了,在成才高中裡,之前連著三次被叫進校長辦公室,現在公然反抗老師跟校醫,私自動暈倒學生,雖然最後醒了,但是行為惡劣,被上報到校長那,打算處分。
沒錯,白言那一手不但沒有讓同學們覺得她很神秘莫測,相反卻覺得她不顧同學安危,想出風頭。
“你們說白言是真的那麼冷漠自私嗎?”一個沒在場的同學跑上去問她前面討論的同學。
“那當然了,校醫都說了,那暈倒的同學只是休息不足,然後才暈的,哪裡像她神神叨叨的那樣,還說人家會變傻,你信麼?這也太離譜了吧。”
“可是,不是說她灌了人家一杯水才醒的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被灌東西,動作大一點都會被弄醒吧,校醫說那同學脈象平穩,平穩說明瞭什麼,睡著了啊,休息不足暈過去睡著了,就她還上去扯一堆,這回非但沒把風頭出了,還面臨被記過的處分呢。”
白濛濛氣憤的看著前面那幾個討論的,實在氣不過擼起袖子就要去打架,剛走出幾步就被白言抓住了手腕。
白濛濛瞪著白言,吼道:“白言你別攔我,你好心救人,居然被當成了驢肝肺,看我不去收拾那些亂說話的。”
白言看著前面離開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不用打,不出三天,她們就有事做了。”
白濛濛一聽,終於捨得放下袖子,頗為憋屈的說:“我就是為你不值,要不是校長壓下你的處分,沒準你就真的被記過了。”
白言救了張瑤之後,剛開始是有人說她很厲害怎麼樣的,最後卻演變成了她想要出風頭,而且還把白言救人的過程說的合情合理,實在是恨不得拍手叫絕!
那老師跟校醫被她定住,動彈不得,也被說成了是因為同學睡著了就想看看白言想要做什麼,對於這個解釋,白濛濛接受無能。
而老師跟校醫雖然震驚白言的那一手,到底是在國旗下無偏無差長大的孩子,無神論者,自然歸於自己過於震驚導致大腦卡機,對此事不做回應。
白言跟白濛濛去上課的時候,剛進教室朱珠便氣憤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在白言旁邊的位置,白言算是個特例了,班裡人數是單數,一個人做兩個位置:“剛剛班裡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敢說你是在作秀!還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翻出來。”
白濛濛疑惑:“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白言比我們還低調好麼?秀什麼秀。”
白濛濛是真的想不起來是什麼事,要知道白言真的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能無視她的那種,來到高中也都快兩個月了,認識的說過話的也就她們宿舍幾個。
朱珠趴在桌子上,頗為無力的吐槽:“就被老師叫出去那幾次。”
陳琦這時候坐過來,看了白言一眼,問道:“白言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