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下來時,小鬼正想找罪魁禍首理論卻發現大師旁邊多出了一個人,瞧大師那樣子難不成是心上人,心裡暗道:哼,狗男女。
面上卻是跑到旁邊的小夥伴們那裡,一起瑟瑟發抖。
白言看著突然出現的容煜,一把拋掉小鬼,直接撲到容煜的懷裡,拱了幾下才抬頭笑嘻嘻道:“祖師爺,你怎麼突然來了。”
容煜被撲個滿懷,耳尖悄悄的紅了,手上卻是把白言推出來,無奈道:“怎麼長大了還像個小孩子。”
旁觀的小鬼嘀咕了一句:“原來是單相思。”
隨後拉過旁邊的小夥伴們作死道:“兄弟,我跟你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我愛你,然後你卻把我當小孩,沒想到……”
小夥伴們死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聽我不聽,作死別拉上我啊。
後頸涼嗖嗖的,小鬼看著他的兄弟一個勁的往後退,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正奇怪著頭上卻有一個陰深的語氣響起:“沒想到什麼?嗯?”
小鬼心顫顫的把嘴邊那句沒想到大師那麼慘,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痴漢人嚥了下去,快速道:“沒想到大師看起來跟那位大佬那麼登對,天生一對郎才女貌,一看就知道是一對。”
可以,兄弟,求生欲非常強。
白言冷哼一聲:“這次就放過你們,下次,別讓我知道你們再幹這種事。”
小鬼立馬朗聲保證道:“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鬼。”
白言不耐煩的手一揮,一大幫小鬼頓時嗖的一下,全沒了。
哼,一幫電燈泡。
容煜看著白言撇著嘴的模樣,伸手拍了拍白言的頭:“好了,難得不算很晚的時候來,白言想要做些什麼?”
白言眼眸又亮了一下,一把拉過容煜的手,慢慢的走著:“祖師爺,你來過這裡那麼多次了,還沒吃過我們這裡的飯菜吧。”
容煜低頭看了一下白言的手腕,理智告訴他這不合禮數,但看著那小小的手掌心穿過他的掌心裡,卻是讓他頗為留戀。
不過是晚上九點多鐘,一些商業街裡還是那麼多人,白言抬頭看了一眼祖師爺的衣服,掏出一張隱匿符就貼到祖師爺身上,看著自己拉著祖師爺的手。
白言有些捨不得放開,但是貼了隱匿符的祖師爺別人又看不到,這樣顯得她很智障。
最終還是放開了,雙手插兜,朝祖師爺道:“我們先去給你買衣服吧,還有你那頭發也要剪,喔,剪掉沒問題吧?”
容煜搖了搖頭,他不過一縷神識,剪掉頭發無所謂。
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容煜的眼神一直看向走在大路上的男人,看著他們的裝扮,有個爆炸頭迎面走來,容煜閉上了眼睛,跟著白言走。
白言帶著容煜到了男裝店,店員看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進到男裝店裡,以為走錯了,便上前道:“您好,我們這裡是男裝店,女裝店在對面。”
“我知道啊。”白言看著琳琅滿目的衣服,男裝的比較單調一些,但是對於白言來說還是好多類,拿了幾件裝著好像在比劃一番。
實際上是在給祖師爺看一下。
容煜也很有耐心,靜靜的看著白言不斷的在他身前換來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