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晚我上廁所的時候,白言不在床上了。”白言在的位置比較靠近廁所,每次開啟廁所燈的時候,總會模糊照到白言的床位上。也不知道白言為什麼要待在那個位置。
——
白言想起要上課的時候,已經是到了要吃中餐的時候了。
想著已經逃了一上午了,那就再遲一點吧,上回那個猥瑣老頭幫她的事,總要給點什麼回報。
白言在算命一街下車了,剛進去的時候猥瑣老頭一眼便看到了她,高人啊!
沒想到那位大姐真的來了,還給了好多錢。猥瑣老頭立馬跑到白言的面前,諂媚道:“大師,你好厲害!”
白言瞥了他一眼,從兜裡掏出幾百塊:“你幫我把這錢捐了,作為你幫我的報酬,我指點你一下。”
“心中所想,為所求,勿念。”
猥瑣老頭的笑容消散了,顫聲問:“真的不行嗎?”
白言搖了搖頭:“你要執意這麼做,那麼就會破壞掉這一份緣。”
“市區另一頭,有座寺廟,你可以找到內心的平靜。”
西邊有一寺,入聳高峰,霧氣騰繞,遠看似仙境,近在悟人生。
悟人生是對心有執念而沒有辦法實現的人,聽經,尋找內心的一種安寧。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得到的。
學會放下,才能輕松。
猥瑣老頭的執念如果不及時放下,那會成為偏執,誰都不好過。
白言離開了,留下猥瑣老頭在原地待著,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猥瑣老頭一步一個腳印,雜亂的白頭發在前進中逐漸變黑,慢慢的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望著白言離開的方向,低喃道:“要放下,談何容易。”
如果能輕易放下的事或人,不叫執念。
猥瑣老頭消失時,空氣中彌漫了淡淡的香味。
不遠處的白言似有所察,卻是嘆了一口氣。
她不修佛道,卻也聽聞過佛言:慈悲不渡自裁人。
她話到這個份上,他還是一意孤行,誰也救不了他。
只是以後難免要對上了。
白言回到學校的時候,便有同學說班主任找她。
想到自己逃了差不多一天的課,白言換上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敲開了班主任的辦公室門。
進來時,沒有想象中詢問她是怎麼出去的情形,而是一臉和善的問她:“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之類的……
白言:???
從善如流的回了幾句還好,好多了,沒什麼之後便出來了。
所以,校長到底跟班主任說了什麼?白言眯了眯眼。
回到學校的白言繼續去看著其餘那些搬不走的東西,確定好所有的位置之後,便等待晚上的到來了。
月亮悄悄爬上了半空,只是月光較以前卻是黯淡了些。
晚上入睡的時侯,整個校園都顯得很安靜。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些聲音到底什麼時候來臨。
由於最近師生嚴重失眠的問題,學校單方面取消了晚自習。所以不到八點鐘,學校便已經處於一片寂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