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醉酒之後,她整個人的臉色很不好,眼皮浮腫,臉色卻有不正常的異紅。
頭髮亂糟糟的,衣服的扣子都沒扣上,顯然是剛從被窩裡起來。
夏翩連忙將她拉進來,然後問,“還難受嗎?”
寧湘坐在一旁的皺著眉頭一臉苦逼相,“難受,渾身難受得要死,我好像有點發燒。”
夏翩一聽,連忙伸手去摸她的額頭,一模之下,立馬瞪大了眼睛,“什麼有點發燒?這麼燙……”說著她急了,立馬牽了寧湘起來,帶著她出了臥室,然後送她回了房間。
“你先躺著,我打電話讓白大哥過來一趟。”
寧湘搖頭,“沒事,估計就是受了寒,你給我弄點藥吃,我睡一覺就好。”
夏翩想著她這樣一直燒著也難受,於是趕緊讓傭人找了退燒藥過來,服侍著寧湘喝下去。
寧湘喝下去之後就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寧湘燒得太厲害,夏翩不敢離開,便將自己的電腦拿了過來,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寫稿子一邊守著寧湘。
過了沒多久,寧湘就開始出汗。
夏翩就拿了乾毛巾給她擦了一遍,感覺她溫度降下去了這才放了心,然後抱著自己的電腦回了自己房間。
吃過午飯之後,夏翩囑咐傭人仔細照顧著寧湘,就拎著中午她讓李嬸熬的雞湯去了一趟月子會所。
簡秋水還有十天才出月子,整天除了吃喝餵奶之外,就是躺在那裡那兒不準去。
她又是個好動的性子,這樣被束縛著,渾身都難受。
每天都盼望著夏翩能早點過來。
但昨天因為霍之卿生日,夏翩沒過來,這會兒一見到她過來,立馬就開心起來。
但出聲,還有點小埋怨,“我還以為你早上就會過來,眼巴巴的等了一上午,你怎麼現在才過來?“
夏翩一邊將裝著雞湯的保溫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邊說,“湘姐昨晚喝醉了留了下來,上午醒了又發了燒,我看著她燒退了才放心過來的。”
夏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一旁的嬰兒床前,俯身去看小米粒。
‘小米粒’這個名字是田妮取的,她覺得小糖豆的名字好聽,於是就順著給簡秋水的閨女取了‘小米粒’。
雖然取得有些隨意,但夏翩覺得還挺好聽。
簡秋水一聽寧湘病了,便問,“沒什麼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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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估計是昨晚睡覺受了涼。”
簡秋水聽了,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麼多年,湘姐一個人帶著夏夏,其實挺苦。”
這種苦,不是生活過得艱苦,而是身邊每個男人照顧著,心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