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謹在安城最好的飯店訂了一桌,為夏媽媽過生日。
夏媽媽其實還很年輕,她二十一歲生了夏翩,二十六歲生了夏天,今年不過才四十四歲,但之前的一場病,讓她看起
來比同齡人要老一些。
一頓飯吃得大家都很開心,特別是夏媽媽,兒女都在身邊,她一直都在笑,那種幸福和快樂是發自內心的償。
吃了飯回了家,夏翩就將霍之卿買的禮物都拿了出來,夏媽媽以為是霍之謹買的,又是高興又是嗔怪,“之謹這孩子,這得花多少錢啊。”
說話的時候,她手裡拿著那條珍珠項鍊。
珍珠的光澤極好,一看就是深海好珠。
霍之謹沒解釋,只是說,“現在像您這麼大年紀的,都流行戴這個。”
“是麼?”夏媽媽看向夏翩,將手裡的珍珠項鍊遞過去,“翩翩給我戴上看看。”
夏翩伸手接過,然後仔細地將它戴在媽媽的脖子上。
拿過鏡子照了照,“怎麼樣?是不是頓時覺得貴氣了許多?”
夏媽媽坐看又看,覺得非常滿意,“還是之謹有眼光。”
霍之謹就在一旁嘿嘿的笑。
夏天就給了他一個‘哥你好不要臉‘的眼神。
夏翩只是無奈一笑,沒說什麼。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她今天沒打算要說,一切等到明天吧。
一件件的禮物試過去,夏媽媽都好喜歡。
最後,她還是戴上了夏翩給她買的那隻金猴。
今年是她的本命年,希望這隻小金猴能保佑她健康平安。
……
晚上,躺在床上,夏翩給霍之卿發資訊,“霍之謹好不要臉,那些禮物明明是你買的,現在都成他買的了,我又不敢多解釋。”
霍之卿正在飯局上,看到她的資訊,忍不住微微扯了扯唇角。
他給她回了資訊,“誰送的都一樣,只要咱媽高興。”
‘咱媽‘兩字讓夏翩心頭一暖。
這是第一次,霍之卿在她面前用‘咱媽’這個詞。
她一邊開心的同時,又感覺壓力好大。
明天究竟要怎麼開口?
一夜幾乎沒睡,第二天早上起來頂著一雙熊貓眼,就被霍之謹給嘲笑了。
他靠在她的梳妝檯前,看著她往眼底抹遮瑕膏,一邊笑一邊問,“你昨晚偷牛去了?”
夏翩一邊朝他翻白眼一邊說,“壓力太大,沒睡著。”
“什麼壓力?你指坦白這件事?“
“嗯,不然還有什麼?”
霍之謹就笑,“一切有我呢,你擔心什麼。”
夏翩一邊放下手裡的遮瑕膏一邊頭也不抬地回他,“你做事不靠譜,指望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