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它在自己的手指間變幻不同的形狀。
最後的時候,她的手在他的褲子裡......
他的手在她的裙子裡......
兩人都有些停不下來,如果不是一陣陣糊味傳來,什麼風俗,什麼禁忌,兩人當場就辦了。
……
簡秋水的腿在敷藥的中藥還要服藥,雙管齊下,好得要一些。
以前不是阿媽熬就是阿蠻熬,今天是樓天城熬的,結果就是糊了。
親得太投入,以至於爐子上的藥都藥幹了糊了。
阿蠻拎著一隻大肥兔回來的時候,樓天城正蹲在水井旁刷燒成漆黑的土罐子。
阿蠻用木瓢喝了一大口水,然後衝他哈哈大笑,“哥,你真的把藥熬糊了。”
“……”
樓天城沉默地點頭。
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阿媽說她來熬,樓天城自告奮勇地接過這個任何,並且十分有信心,“這個簡單,我會。”
阿媽依舊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叮囑,“不能離開爐子,小火慢熬,別熬糊了。”
……真的就熬糊了!
但樓天城覺得這不光是他一個人的錯,最大的罪魁首禍就是……
他一邊刷著罐子一邊抬眸看向坐在廊子裡的那個吃著自家門口種的梨子,神情自在愉悅的某個小女人,暗暗咬牙。
怪她!
沒事就撩他,這下子總算是撩出了事。
藥沒了,今天沒得喝,只能明天一大早採了,然後重新熬。
阿媽回來,免不了又是一通笑,樓天城那個臉色……
嘖嘖嘖,不忍直視!
……
之後的日子,簡秋水的腿以神一般的速度好了起來。
用她的話說,“這是愛情的力量。”
夾板拆了,藥也不用喝了,但為了不讓留疤,還抹著一種草藥。
簡秋水的腿好了之後,樓天城每天都會跟著阿蠻上山,一來是幫他打獵,二來是探索出去的路。
終於那一天,他找了簡秋水說的那道懸崖,阿蠻告訴他,“從這裡下去,應該就能出去。”
當晚回到阿蠻家,樓天城向阿媽說了要離別的打算,不料,阿媽當場就落了淚。
她看著簡秋水,搖搖頭,滿眼都是不捨。
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阿媽是真的將簡秋水當做了親閨女一樣。
簡秋水也哭了,抱著阿媽淚流不止。
那天晚上,簡秋水窩在樓天城懷裡,對他說了自己的打算。
“我想認阿媽做乾媽,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