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沒看你在樂團混了。”小晨師兄問我。
我道:“沒空啊……”
況且,餘先生又不在。
又煎熬地等了一個星期,團委的通知總算下來了。
那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舍長z平靜地對我們說道。
“我們的社團申請,批准透過。”
“真的嗎?”我們都不敢相信。
“真的。”伴隨而來的,還有另外一個訊息,就是,團委並沒有採用我們原先定下的名字,而是又重新取了一箇中規中矩的名字,叫做——
“新媒體協會”
接下來,就等領導的審批。不過一般,只要過了團委的稽核,其它環節基本就是走程式。
算算時間,領導審批至少要一個多月,快的話也得一個月。
還勉勉強強趕得上社團的新一輪招新。
“這下開心了吧。”
“還是,不要高興地太早。”舍長z推了一把眼鏡,依舊說道。
拍攝的這幾天都沒有看見餘先生,得虧這幾天老師都查的不嚴,點名不用慌,全靠好友糊弄。
好幾天後,我才看見餘先生揹著吉他從校外回來,滿臉疲憊。
據舍長z說,餘先生是因為加入校外的樂隊,擔任主唱的角色,又碰著樂隊要錄新歌,每天忙到很晚才回來。
“所以,他連課都不上了?”我反問道。
“只要考試不掛科,上不上課又有什麼關係?”友人p說的理所當然。
我竟無言以對。
舍長z說:你別去問餘安,他有他的苦,性格使然。而且,你別看他每天話不多說,脾氣也好。
他的苦衷,現在才剛剛開始呢。
想起舍長z警告我們的話,我都不由得看上餘先生幾眼。餘先生依舊是不溫不火的,坐在一旁安安靜靜聽課看書。
這邊看著,舍友a的關係就很嚇人了。
我是真的不懂舍友a和k的關係。
這邊剛剛鬧完,分也分了,勸也勸了,兩人又莫名其妙地粘到一塊去。只是,不是情侶的那種無腦粘,而是一種,不像戀人更像是朋友的合作關係。
當k當著我們的面對舍友a說,他要去見另一個學姐時。
舍友a出乎意料地不吵也不鬧,甚至就當自己的普通朋友一樣,還帶調侃兩句的,我是真的看不懂,我也不敢問。
k小虎牙自帶奶裡奶氣,依舊是長得很耀眼,只是這耀眼的背後,我讀出了一份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