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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柳華春不敢大聲說話,可就是這種壓抑著聲音的咆哮,更讓燕慕容覺得這家夥很煩人。
“責任?”燕慕容冷笑。“你他媽還有臉跟我談責任?你是主治醫師吧?病人住院三天了,你看看你是怎麼治的?只是感冒嗎?只是感冒為什麼都能治出肺炎來?”
“傻逼!”燕慕容把老頭子給他的評價直接丟給了柳華春。
“你……”柳華春氣的哆哆嗦嗦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是軍醫大的高材生,才四十歲出頭就是中校軍銜。等再熬個十幾年,混成個將軍也說不定,從他上學到畢業,再到進入軍區總院,就連院長都沒這麼對他說過話,那些軍區的領導或家屬來看病,都對他熱情的很,燕慕容這倆字,可是讓他又驚又怒,但偏偏又不敢在病房裡大叫,臉都憋紅了。
“我什麼我?出去說話,別吵到病人,這可是你們醫院的規定。”燕慕容也懶的多跟他說什麼,轉身向門外走去。
“你哪個單位的?”柳華春追了出來,劈頭蓋臉的就開始對燕慕容質問了起來。“有沒有一點教養了?你還敢罵我?道歉,你必須向我道歉。”
“道歉?我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道歉?”燕慕容冷笑。“柳醫生是吧?聽說過庸醫害人這句話吧?你他媽就是一庸醫,我都懶的說你……要不是我最近身體不爽,非把你拍扁了再搓圓了。”
“你……”
“行了行了,別說廢話了。”燕慕容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學的是西醫,我學的是中醫,但在病理方面也有一些相同之處……病人脈象虛浮,同時還伴有發熱,咳血,眼底發紅的症狀,你認為這就是普通的感冒?”
“你什麼意思?”柳華春愣了愣,臉色也稍微好轉了一些。一說到病情,他似乎就忘了剛才燕慕容罵他的事情,這倒讓燕慕容對他的感覺好了不少。至少,這家夥不是個小心眼的人,還知道孰輕孰重。
“你說呢?”燕慕容反問道。
“我說……”柳華春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張大了眼睛。“你……你說她得的是h1n1流感?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那種病潛伏期只有一到三天的,這麼久了,肯定不是。”
“我也沒說是。”燕慕容搖了搖頭。“症狀很像,但又有些差別,我覺得,很可能是一種變異的流感病毒。”
“這怎麼可能?”柳華春失聲叫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麼多天,我們就一直沒接到同樣的病例報告。”
“那也不代表沒有。”
話音剛落,燕慕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看上面顯示的號碼,居然是梁正濤打來的。
“梁伯伯,你好。”燕慕容接起電話,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問道。“怎麼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慕容,有急事找你。”電話裡傳來梁正濤低沉的聲音。“上午太忙,沒去看你,你可別介意啊……你現在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