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鄭無名笑了笑,轉而問道。“俊理,你喜歡郭家那丫頭?”
“還好了。”明俊理一臉笑意。“其實也說不上喜歡不喜歡,要是按我的想法,女人嘛,還真就是一件衣服,人總不能整天到晚長年累月的穿著一件衣服吧?至於結婚,只不過是找了一件質量好的衣服珍藏一下而已,有空的時候就拿出來穿穿。”
“哈哈,不愧是從美國回來的高材生,連比喻都比喻的這麼有意思。”鄭無名大笑。“這話我聽過,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我衣服,我就砍你手足,你砍我手足,我就穿你衣服。”
“也不能這麼說。”明俊理摸了摸腦袋,嘿嘿一笑。“無名哥,你知道的,男人嘛,不花心那是不正常……不過,衣服就是衣服嘛,與其長時間放在那不穿,不如拿出去施捨一下那些沒衣服穿或者想換衣服穿的人……當然了,假如他們能出的起價錢。”
“我喜歡你的觀點。”鄭無名贊賞的說道。“商人逐利,小人誅心,現在,既想做一個合格的商人又不想做小人的人太少了。”
“無名哥,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啊。”明俊理苦笑著說道。
“當然你誇你。”鄭無名笑著說道,話鋒一轉,問道。“俊理,你是商學院的高材生,那麼,你說,燕慕容明天在承天門搞的義診算是什麼?”
“義診?”明俊理奇怪的問道。“就是那種不收錢免費看病的義診?”
“是的。”鄭無名點了點頭。“恨歸恨,但是,有的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他的魄力和堅持,說實話,我做不到他這一點。明知道前面是一條不可逾越的深淵,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他有病?”明俊理嗤笑。“明知道是深淵還往下跳,怎麼還沒摔死他?”
“太深,還沒落到低。”鄭無名笑道。“但是,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奇跡出現。”
“奇跡啊。”明俊理不可置否的一笑,說道。“其實吧,這種義診就跟遊行差不多的。”
“哦?遊行?”鄭無名好奇的問道。
“是的,跟遊行差不多。”明俊理解釋著說道。“無名哥,你也知道,咱們華夏還差一些,但是在國外,不管是什麼行業的人,只要對政府稍有不滿,就會罷工,舉著各種各樣的標語上街去遊行反抗……當然了,這種行為在國外是屬於合法行為,只要你不過於激憤就行。我在美國的時候遇到很多次這樣的遊行,有工人因為工資罷工抗議的,有企業家因為對政府新頒布的法令不滿意抗議的,但是,這都是合法的,而且警察也不會管,只負責維持治安,甚至有時候你還能看到一些遊行的人會跟警察在那裡打屁聊天的和諧景象。”
“有點意思呢。”鄭無名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問道。“你說,如果我跟他打打擂臺怎麼樣?”
“啊?”明俊理一愣。“無名哥,你是說,你也要弄出個什麼義診?可是……”
“可是什麼?”鄭無名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別忘了,我也是中醫出身。”
“那我去安排?”明俊理知道鄭無名已經決定了,也不再說什麼。
“去安排吧。”鄭無名點了點頭,說道。“幫我邀請一些人,順便,給幾大醫院的院長打個電話,順便邀請一些西醫。”
“啊?這又是什麼情況?”明俊理詫異的問道。“這樣的活動,他們肯來嗎?”
“為什麼不來?”燕慕容嘴角綻放出一抹笑意。“你跟他們說,我會免費送他們一套歐洲最先進的電磁化療儀,你看看他們來不來。”
“哈哈,我明白了。”明俊理大笑。
商人逐利,小人誅心,這些人,只要有利,他們不介意當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