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在。”蘇輕舞抬起頭,直視著燕慕容的眼神,說道。“因為我知道你來法國幹嗎。我也知道跟卡佩家族合作是必然的,所以,我來了,我知道你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女人太聰明,男人是會有壓力的。”燕慕容苦笑著說道。“你看,你是身價過千億的上市集團董事長,我把所有家産都湊到一起,也不如你的零頭多,從這方面來說,你讓我挺尷尬的。”
“怎麼?難道你想我辭職,然後回家給你洗衣做飯生孩子?”蘇輕舞笑著問道。
“這個可能性很小吧?”
“那你可得努力了。”
……
……
瑞士,阿爾卑斯山下。
一身黑色風衣的鄭無名站在那裡,抬著頭,仰望著被大雪覆蓋著的阿爾卑斯山,眼神有些呆滯。
“鄭少,這裡還不錯啊,比燕京的空氣好多了,氣溫也暖和啊。”昆侖站在他身旁,手裡捧著剛從路邊小販那裡買來的熱狗,咧著嘴吧一邊哈氣,一邊對鄭無名問道。“你吃點不?”
“武夫。”鄭無名回過頭,看著昆侖笑了笑。
不得不說,昆侖的著身打扮確實有些另類,瑞士年平均氣溫是在八度左右,夏天的時候也只有二十多度,冬天基本是在零度附近徘徊,像鄭無名這種打扮算是很正常。可輪輪這一身半袖短褲的造型實在讓人有些不敢恭維,同樣,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好在這裡是瑞士,而外國人接受新奇事物的速度遠遠要比華夏人快。
半袖短褲,昆侖的造型讓不少路過的行人和遊客都笑著觀望,要不是遠處還立著阿爾卑斯山,還以為來的不是瑞士,而是夏威夷。
“我就知道你會笑我。”昆侖混不在意的消滅著手中的熱狗,頭也不抬的說道。“比起燕京的氣溫,這裡跟夏天也沒什麼區別……鄭少,你不知道,我那時候去過俄羅斯,哪裡的氣溫,嘖嘖嘖,簡直沒辦法形容,夏天還好,冬天那冷的,撒潑尿都得當心把小弟弟給凍壞了。”
三口兩口把熱狗吞進肚子裡,抹了一把嘴上的沙拉醬,昆侖就手舞足蹈的說道。“你猜怎麼著?後來吧,我們就發明瞭一招……冬天用涼水洗澡。嘿,你還別說,真管用。一開始的時候都受不了,一個個凍的連衣服都不敢脫,等洗完了,渾身冒著熱氣,那感覺,爽死了。然後洗的多了,慢慢的就習慣了。”
“你受了不少苦。”鄭無名說道。
“嗨,我這點苦算啥啊。”昆侖咧開嘴吧笑道。“那話咋說來著?老天爺要讓你幹大事,就先餓著你,累著你,苦著你,等把這些都挨個受過以後,就能成大事了……我覺得這跟唐僧取經差不到哪去。”
“有空多讀點書吧。”鄭無名輕笑。“那叫天要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那說的,狗屁不通。”
“你能聽懂就行。”昆侖也不在意,哈哈笑道。
“是啊,我能挺懂。”鄭無名點了點頭,說道。“暫時的離開並不代表我害怕,也不代表我妥協……總有一天,我還是會回燕京的。”
說著,鄭無名感激的看著昆侖,說道。“昆侖,雖然你這家夥說話向來狗屁不通,但是,謝謝你。”
“嘿嘿。”昆侖咧嘴笑了起來。“謝啥,我這是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