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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燕京軍區大院。
一輛掛著臨時通行證的救護車停在了常破之家的院門口,車門開啟,先是下來兩個護士,接著,一輛輪椅就被她們從裡面推了出來。
“曉鵬……”
早就站在院門口等了半天的黃美蘭在看到輪椅上的常曉鵬時,頓時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急跑兩步,也顧不得地上的塵土,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抬起手,捧著常曉鵬那蒼白的就像吸血鬼一樣的臉頰,哭的泣不成聲。
“你們先回去吧。”常破之對著兩個站在那尷尬的也不知道該做什麼的護士揮了揮手,又看了一眼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常曉鵬,沉聲說道。“哭什麼哭,還不夠丟人嗎?有什麼事回屋裡再說。”
“對對對,回屋裡再說。”黃美蘭反應過來,看著常曉鵬身上單薄的病號服,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推著輪椅快步走進了院子。
“兒子,你冷嗎?你說句話啊,我是媽媽啊。是渴了還是餓了?”黃美蘭看著目光呆滯的常曉鵬不斷的絮叨著,又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的警衛員,叫道。“小唐,你去後勤那邊看看,今天的暖氣怎麼一點也不熱呢?哦,先把空調開啟。”
每一個母親,無論她是街邊撿破爛的也好,又或者是身價億萬的富豪,她們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親生兒女。
慈母多敗兒,常破之看著黃美蘭急切的樣子,心裡嘆息的想道。
“行了,別哭了,你再哭他現在也成這樣子了。”常破之沉聲說道。“他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希望他以後能長長記性。”
“常破之,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黃美蘭頓時氣的不清,站起身,雙眼通紅的看著常破之,說道。“他是我兒子,也是你兒子,你看看,你看看他現在這樣子,腿斷了不要緊,我可以送他去最好的醫院治療,可是精神怎麼辦?你看他,他連我都不認識了。”
“別哭了。”常破之被哭的有些心煩,頓時怒聲喝道。“去最好的醫院?去個屁。我告訴你,他的腳筋都被挑斷了,接都接不上,他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坐著。”
常破之的話一出口,黃美蘭頓時就停止了哭鬧。“老常,你……你說什麼?他的腳筋是被挑斷的?不是出車禍?”
“是,他的腳筋是被挑斷的。”常破之沉聲說道。
“是誰幹的,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我要替我兒子報仇。”黃美蘭瘋魔似的沖了過去,一把拉住常破之的衣服,大聲的嚎啕著。
“報仇報仇,你拿什麼報仇?”常破之的倔強性子也上來了,一把推開黃美蘭,指著常曉鵬說道。“你看看他,他現在這個樣子怪誰?怪我嗎?還是怪你?只能怪他自己……我實話告訴你,他的腳筋是被燕慕容挑斷的,你有能耐,你去燕家找燕老要人。”
“燕慕容?是那個小畜生?”
聽到常曉鵬的腳筋是被燕慕容挑斷的,黃美蘭的面孔就更加扭曲,歇斯底裡的大叫。“那個小畜生,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說完,抬腳就要向門外跑去。
“你給我站住。”常破之大喝一聲,叫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告訴你,你兒子是自己跑到法國去的,還綁了蘇家的蘇輕舞,燕慕容挑了他的腳筋,已經是夠給我們常家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