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怎麼著?”蘇輕舞眉毛一挑,說道。“不服你丫再讓你那小家夥給老孃硬起來試試,看我不把它晃吐的。”
一聽這話,燕慕容頓時偃旗息鼓。“得,小的知錯了,女俠您高抬貴手吧。”
“哼,讓你囂張。”蘇輕舞挑釁的一笑,說道。“你先說說你的想法,是準備把事情鬧大,還是隻想惡心惡心他們?”
“鬧大!”燕慕容毫不猶豫的說道。“鬧的越大越好,全華夏人都知道才好……但是,別繞不過他們抓到整我的把柄。上次把我弄進國安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再進去住皇家公寓,吃皇家盒飯。”
燕慕容不傻,知道自己這一次如果露出一丁點能讓他們抓到的尾巴,那他們肯定會向自己發難。真到了那個時候,雖然說沒人保的了他,而他也下定了攪亂京城,隱居深山的決定。但是,燕老爺子怎麼可能不關?那時,就算老爺子能保住他,要犧牲的可就是整個燕家的利益。
燕慕容同學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孩子,絕不允許這麼敗家的行為出現。
有人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鬥爭。
鬥爭是什麼?說白了,就是你給我下個套,我再給你下個套,看看什麼時候能讓自己的套勒在對方的脖子上,那誰就贏了。
“鬧大呀。”蘇輕舞想了想,說道。“那這事情還真不能捅到媒體去,捅到媒體去,以常家的能量,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這些東西就得人間蒸發……再說,就算給捅給媒體,他們也不一定敢往外播。”
“你的意思是在內部搞一搞就行?”燕慕容疑惑的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蘇輕舞點頭。“捅給媒體既然不行,那就在這個圈子裡把它捅開。這樣的話,常家即便是想藏著掖著也沒用。”
說著,蘇輕舞就冷笑連連。“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厚黑啊。”燕慕容連聲嘆息。自己這老婆是什麼德行,他在小時候被蘇輕舞給賣過幾次後就已經知道了。
“不厚黑怎麼活?”蘇輕舞說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厚黑一點可怎麼活呢?……你不知道吧,厚黑祖師李宗吾的大作《厚黑學》可是每一個成功的商人和官員的必讀之作。”
“行吧,那就按你說的來。”燕慕容點了點頭,又問道。“怎麼把這資訊捅出去?”
“怎麼捅出去?”蘇輕舞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越看越讓燕慕容覺得心慌。“你見過街上發傳單的吧?”
“見過呀。”燕慕容一臉茫然,問道。“你別告訴我你想把這東西印成傳單發出去。”
“有什麼不行?”蘇輕舞笑道。“從明天開始,你就跑軍區大院門口去蹲著,進一個人,你就發一張,甭管是誰,只要是個人你就給發,他常破之再厲害,也不能慣著你站哪不是?……再說了,這上面又有文字又有插圖的,多生動吶,比小人書都好看。”
“大姐,你搞錯了吧?”燕慕容一臉震驚,眼睛都瞪的溜圓。“你讓我去發傳單?還是跑到軍區大院門口發?靠,哪裡有警衛站崗的好不好?你就不怕把我給打成蜂窩煤?”
“去不去隨便你。”蘇輕舞撇列撇嘴。“你讓我出主意想辦法,現在我給你想了,至於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事了……我才發現,你這人咋比女人還矯情。不就是發個傳單麼,又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