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牆邊還擺著一個鐵架子,上面掛滿了各種刑具,燕慕容發現裡面居然還有塊烙鐵。
警備連裡居然有這樣的地方,看來這群家夥是沒少對人動過私刑啊。
被帶進屋子裡後,那兩個士兵並沒有離開,而是一左一右的站在了燕慕容身後。
正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打量著房間的擺設,劉國輝就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本子和一支筆,看起來還挺像一回事。
“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劉國輝坐在燕慕容對面,把本子拍在桌子上,一臉冷漠的看著燕慕容說道。
燕慕容倒也不反駁,直接把口袋裡的東西都掏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一個男人掛個荷包?真有意思。”
看到燕慕容掏出一個荷包,劉國輝就笑了起來,用手中的筆扒拉著燕慕容放在桌子上的東西,目光就停留在了那枚銀色的牌子上。
“哼哼。”劉國輝冷笑,拿著手中牌子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牌子啊。”燕慕容笑著說道。
沒錯,劉國輝手裡拿的的確就是個牌子,而且還是燕慕容在龍騰的身份牌。別說劉國輝只是個縣城警備連的民兵連長,就算是燕京軍區的連長,也不會知道龍騰是什麼。
“少油腔滑調的。”劉國輝冷著臉說道。“要是我沒說錯,這就是你們組織的身份牌吧?……說,你是什麼組織的?為什麼要冒充國家幹部?有什麼目的?”
聽著劉國輝的話,燕慕容險些笑出了聲。這爺們兒,腦子比大海還寬,而且還全是水。不認識龍騰的牌子就算了,居然還能聯想到什麼莫名其妙的組織上去。
“這的確是我們組織的身份牌。”燕慕容強忍住笑意,也不說明。他知道,就算他說出龍騰的名號,這家夥也不一定知道。再說,那些二代們一個個都喜歡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所以,他決定自己也玩上一次。
“什麼組織?”劉國輝問道。
“我不能說,打死也不能說。”燕慕容一臉共産黨員英勇就義寧死不屈的表情,堅定的搖頭。“說了就是背叛,我發過誓,不能背叛組織的。”
我們燕慕容同學好歹也算是拍過片的人……就算只是一部紀錄片,但導演都誇他演的好,還想找他做下部戲的男主角,稍微發揮一下,這演技也足夠拿個小金人啥的了。
“不說?哼哼,等下你就不會這麼嘴硬了。”劉國輝冷冷一笑,對著站在燕慕容身後的兩個士兵揮了揮手,說道。“把他架起來。”
架起來?這他媽是要用刑啊?
“哎,等等。”燕慕容連忙叫道。
“怎麼?想說了?”
“那倒不是。”燕慕容搖頭。“我就是奇怪,哪怕我真是什麼間諜恐怖分子的,你應該交給國家安全部門處理才對啊,你們民兵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權利了?”
“不說就架起來。”
劉國輝不想跟燕慕容討論這個問題,冷著臉喝道。
“等等等等……”
燕慕容掙脫兩個士兵抓住他肩膀的手,再次喊道。
“你還想說什麼?”劉國輝問道。
“咱們再談談唄。”燕慕容一臉訕笑,看起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劉連長是吧,你說說看,那個王奎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