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手……”
“手沒事。”燕慕容活動了一下手腕,說道。“就是擦破了點皮而已。”
蘇輕舞自然不信,又堅持著拉起燕慕容的手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發現真的只是擦破了點皮後,這才放心了下來,眼神也漸漸變的異常冷冽,看著燕慕容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不知道。”燕慕容也沒隱瞞,說道。“只知道她姓朱,好像是東北的,前段時間跟小姑參加酒會,發生了點摩擦。”
“朱慧芳。”蘇輕舞嘴裡吐出三個字。“神和礦業的董事長。”
“挖礦的?”燕慕容驚奇的問道。
“煤礦。”蘇輕舞點了點頭。“整個東北的煤礦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被在她手裡。”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燕慕容咂了咂嘴說道。
“那也只是在東北。”蘇輕舞冷聲說道。“她在她的地頭兒怎麼橫我都管不著,但是這裡是燕京,敢打我老公的主意,我讓她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著蘇輕舞那一臉的殺氣,燕慕容就笑了,摸了摸鼻子,說道。“怎麼聽起來像你是要上演一出美女為英雄千裡追兇的好戲呢?”
“是又怎麼樣?”蘇輕舞說道。“她敢對你動手,就要早知道後果。”
“她現在不在燕京吧?”燕慕容問道。
“不在又怎麼樣?”蘇輕舞不屑的一笑。“過完年,我們去東北。”
“打上門去?”
“打上門去!”
……
有仇不報非君子,燕慕容是小人,還是那種有仇不過夜,當場就報的小人,就算蘇輕舞不說,他也要找機會把場子找回來……讓他流血的人,他一般都會放幹對方的血。
這條路很偏僻,過往的車輛也非常少,兩個人走了快二十分鐘,才攔到一輛拉蔬菜的小貨車,先進了市區給燕慕容買了一身衣服,又到醫院把受傷的雙手處理了一下,這才坐上計程車返回了農貿市場。
……
……
東北,一處豪華別墅內,朱慧芳一臉鐵青的坐在沙發上,地上卻是散落著已經變成碎片的手機零件。
“失敗了?”拉爾森坐在她對面,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問道。
“電話沒人接。”朱慧芳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是失敗了。”拉爾森微笑著說道。“這個人運氣一向很好,功夫也不錯,你的方法對付一般人可以,對付他還不夠。”
“你調查過他?”朱慧芳問道。
“當然。”拉爾森說道。“如果連你的對手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還怎麼對付他?”
“你有什麼辦法?”
“沒有。”拉爾森搖頭,話鋒突然一轉,說道。“不過,很快就有辦法了……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他會自己找上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