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蛇點了點頭。“地上這麼亂，而且當時還是黑燈，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做到在那種情況下一點東西都踩不到，除非這家夥能飛起來……另外，我能確定偷東西的是個女人。”
“女人？”燕慕容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用鼻子聞的。”小蛇說道。“你是醫生，嗅覺應該也很靈敏，難道你聞不出來嗎？”
聽到小蛇的話，燕慕容和燕明華就吸了吸鼻子，剛才因為心急，確實沒想起這一點，經過小蛇這麼一說，還真問道空氣裡有一股異樣的香氣。
“香水味嗎？”燕慕容一臉不解。“這能說明什麼啊？也不一定是女人才會用香水，沒準跑出來個變態也會用呢？”
“一定是女人。”小蛇十分篤定的說道。“你仔細聞一聞，這是什麼香水。”
“這事你別問我，我聞不出來。”燕慕容搖了搖頭，看著燕明華問道。“小姑，你聞的出來不？”
燕明華皺著眉頭，又仔細聞了下空氣中那殘留的味道，才說道。“我也聞不出是什麼牌子。”
“聞不出來就對了。”小蛇笑道。“以你們的身份，用的自然都是高檔貨，這種地攤上十塊二十塊就能買來的東西，自然是聞不出牌子的。”
“這能說明什麼？”燕慕容問道。“說明這小偷很窮嗎？”
“師傅只教了你醫術，沒教你怎麼用腦子嗎？”小蛇看著燕慕容，開口說道。“我之所以說小偷是女人，就是因為這種廉價的香水……我剛才出去看了下，在其他公司的辦公室裡，都有這種味道，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作為一個專業的竊賊，是不會留下任何氣息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不是因為這小偷不專業，那就是她在試圖用地上散亂的檔案和廉價刺鼻的香水在掩飾什麼……比如說她身上帶著的體香。”
聽完小蛇的分析，燕慕容就恍然大悟，一臉佩服的對小蛇翹起了大拇指。
“專業，幹這活還是你專業，那群警察看了半天都沒點頭緒，讓你這麼一會就看出來了。”
“拍馬屁也沒用。”小蛇撇撇嘴，說道。“除了能判斷出是女人，我也一點線索都沒有，或者說，這個小偷真正的目標只有一家公司，其他的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想想看，一共十七家公司失竊，別說沒線索，就算是有線索，等這些警察全都調查完了，偷東西的人早就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燕慕容不甘心的問道。
“沒有了。”小蛇搖了搖頭。“這家夥的手腳很幹淨，什麼都沒留下，你讓我怎麼去找？”
又看了低頭沉默的燕明華，小蛇提議道。“要不就透過國家的關系來找人調查吧，他們的裝置遠遠要比這些警察先進。”
“也對。”燕慕容點了點頭，看著燕明華問道。“小姑，要不我給爺爺打個電話？”
“不行，不能打。”燕明華無奈的搖頭。“這事情還不能讓他們知道，知道了，對我們燕家和蘇家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那怎麼辦？就坐這等那群警察破案嗎？”燕慕容鬱悶的說道。“等他們破了案，這輩子都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