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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個忍者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已經變的慘白。
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燕慕容就回過神來,先把兩支鐵箭拔出來,又替那忍者止了血,才把那忍者平放在地上,就伸出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
不要誤會,燕慕容對島國女人壓根就沒有興趣,更何況還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女忍者,之所以在她身上亂摸,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靠,怎麼出門連個身份證也不帶啊。”摸了半天,燕慕容就鬱悶的嘟囔了一句,也不顧對方受傷,就那麼直接抗了起來。
“我們走嗎?”董無言扶著吐的都快站不穩的蘇輕舞,看著燕慕容問道。那撲鼻的血腥味讓她也一秒鐘都不想呆在這。
“走吧,回去審審這個女人。”
“這裡怎麼辦?”
董無言指了指滿地的血跡和野狼的屍體,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樣吧。”燕慕容說道。“狼肉雖然不怎麼好吃,不過那些食肉動物也不會在乎的,過幾天就全被吃光了。”
……
回到村子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當老頭子看到燕慕容抗回一個滿身是血的黑衣女人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一瞬間的詫異。
“小子,讓你去打獵,你給我打了個人回來?”老頭子看著燕慕容問道。
“島國忍者。”燕慕容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就扛著那女忍者走進了後院的柴房,準備把柴房作為臨時的審訊室。
一波接一波的騷擾、暗殺,搞的燕慕容是煩心透什麼也得從她嘴裡撬出點東西才行。
用手捏住忍者的下巴,把鑷子伸進她嘴裡一通亂搗,不多會,一顆空心的牙齒就被燕慕容給拔了出來。
想自殺?門也沒有。
“老頭子,你來還是我來?”燕慕容轉過頭,看著老頭子問道。
“當然是你來了。”老頭子一臉的理所當然。“這種事情別讓我來做,我是救人的,做不來這麼血腥的事情。”
“……”燕慕容沒說話,只是用眼神對老頭子表示深深的鄙視。
血腥?你做的血腥事還少嗎?
既然老頭子不幹,燕慕容也只好親自動手,開啟藥箱,從裡面取出兩根銀針紮在那女忍者的身上,限制了她的行動能力後,這才掏出一個小藥瓶,拔開瓶口的塞子,放在了那女忍者的鼻子下面。
瓶子裡傳出一股刺鼻的氣味,那女忍者聞到後,就立刻醒了過來,猛地抬起頭看向燕慕容,眼神中充滿警惕和仇恨。
“嗯……會說華夏語嗎?”燕慕容看著女忍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