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咂了咂嘴,無奈的看著小蛇,說道。“還不是你把場面搞的這麼血腥……對了,怎麼不開槍打那個帶著面具的家夥?”
“打不到。”小蛇搖了搖頭。“他手中沒武器,所以,我選擇的最佳位置也只是針對那幾個手中有槍的家夥。”
燕慕容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覺得有些遺憾而已。
腦袋都快想破了,他也沒想出他到底是怎麼惹上這個神秘組織的,本想抓活口問一問,可這群人一個個都是犟脾氣,動不動就玩自殺這一套,任憑他怎麼折磨都死不開口,這也讓他很是無奈。
“站著發什麼呆,還不過來幫忙清理。”小蛇瞪了燕慕容一眼,就單手拉起甲板上的一具屍體,直接扔進了大海裡,至於會不會被各種魚吃掉,她是不會去管的……殺手嘛,從來都是管殺不管埋的。
“還有三個工作人員怎麼處理?”清理完甲板上的屍體,燕慕容就有些為難了。那兩個侍者和一個開船的船長都是無辜的,燕慕容下不去殺手,但他又不想讓事情傳出去,一時間就有些犯難了,只好向小蛇求助。
“都殺了不就行咯。”小蛇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不好吧。”燕慕容滿頭大汗。這女人,還真沒浪費她那名字,真夠毒的。
不過想起那晚的一夜旖旎,燕慕容又有些得意了,心裡暗想,或許這個女人,全世界的男人中,也只有自己能夠征服吧?
要不怎麼說男人都賤呢,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去得到,得到後就滿世界的去炫耀……這是男人的通病,不論貧窮還是富貴,也不論年輕還是老邁,他們只在乎自己得到的是不是唯一。這是骨子裡天生就遺傳下來的,想改也改不了。
“哎,你怎麼就那麼善良呢?”小蛇感嘆的說道。
“他們本來就是無辜的。”燕慕容撇了撇嘴說道。他不是上帝,救不了所有的人。他也不想扮演上帝去救所有的人,但是對一些無辜的人下手,他還是做不到。
“好吧,看來又得浪費我的藥了。”小蛇無奈的嘆了口氣,就轉身走進了駕駛艙。
海風吹動的遊艇不斷的晃動著,一抹明亮的月光照射在甲板上,站在甲板的三人卻是誰也不說話……如果不是甲板上還殘留著那耀眼的血跡,就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怎麼樣?”燕慕容主動開口,看著騰湘靈問道。
“沒事,我都習慣了。”騰湘靈順手把額頭被海風吹亂的秀發捋到耳後,淡淡的說道。“你還是問一下你老婆吧,臉都吐白了。”
燕慕容笑了笑,這才走到傳遍,拍了拍還扶在船邊幹嘔的蘇輕舞,輕聲問道。“好點了嗎?”
“沒事。”蘇輕舞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沒事就好。”燕慕容點了點頭,沉默了一陣,才看著轉過頭,一臉蒼白的蘇輕舞,說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拒絕了吧?”
蘇輕舞一愣,然後就抬起頭,眼神緊緊的盯著燕慕容,好一陣,才紅唇輕啟,一臉認真和堅定的說道。“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