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段錦繡偷偷的瞄了一眼燕慕容,心想,他不會因為自己拉他做擋箭牌而打自己吧?
“嗯?你怎麼知道?”燕慕容奇怪的看著段錦繡,就連他都不知道於博宇是想求饒。
“你是想求饒?”
“……”於博宇不說話,滿臉委屈的看著燕慕容,生怕自己一開口,這個魔鬼就又一巴掌抽過來。
“給你個說話的機會。”燕慕容說道。
“我錯了,別打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得到燕慕容給的機會,於博宇也顧不上臉上的疼痛,顧不上說話跑風,連忙求饒。
“原來真是想求饒啊。”燕慕容一臉愧疚的看著於博宇,誠懇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以為你還想罵我呢……再說,你求饒怎麼不早說呢?”
“……”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兩行清淚順著於博宇那豬頭一般的臉頰流了下來。
委屈,屈辱,不甘,瞬間就灌滿了他那顆不算太堅強的小心髒。
說,怎麼說?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一張嘴你就打,能說的出來嗎?
“哎,說真的,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求饒,你看,這就是一場奇妙的誤會。”燕慕容一臉誠懇的解釋著說道。
“……”
聽到燕慕容抱歉的話,又看到他那無比誠懇的表情,於博宇就感覺一股怨氣從丹田升起,就跟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沖破全身經脈,然後直達天靈蓋。
可惜,於博宇修煉得道,卻沒人給他醍醐灌頂。
於是,這股怨氣讓他的大腦嗡嗡作響,眼前全是一片片的雪花,接著,雪越來越大,他感覺自己被掩埋了……然後,眼前一黑,就徹底暈了過去。
“啊……不會是死了吧?”段錦繡尖叫出聲。
“我又沒拿刀子捅他,死什麼死。”燕慕容扔垃圾似的把於博宇扔在地上,抬頭看了看對這邊指指點點的人群,也意識到警察估計快到了。
走到三個大漢身邊,彎下腰,從三人膝蓋處分別拔下一根銀針收好後,才說道。“你們的腿,半個小時後就會有知覺了……知道等下怎麼做了吧?”
“知道知道。”三人連連點頭。
燕慕容話裡的意思三人瞬間就領悟了。
那就是,警察來了抓住他們,他們要對這件事情負責,要把所有責任都攬到他們身上。
“知道就好。”燕慕容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段錦繡說道。“走吧,走吧,警察都要來了。”
說完,也不顧段錦繡在後面叫喊,一把拉住看了半天熱鬧的燕瞳撒腿就跑。
……
“哥,我算是服了你了。”燕瞳一邊開車,一邊搖頭苦笑。“咱倆十幾年沒見,從你回燕京,掐著手指頭算,這才是第二次見面……每一次你都搞的這麼驚天動地的。”
“我也不想。”燕慕容無奈的聳了聳肩。“其實,我是個和平主義者,向來都是反對暴力的……我想用最省事,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處理事情,可是有些人總是不喜歡我的處事方式,所以,我只能用他們喜歡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
對於燕慕容的話,燕瞳就當是聽笑話了。
你是和平主義者?
靠,你要是和平主義者,那中東的那位已經見了真主的鬍子大叔就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