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往哪走,狗就得跟著往哪走,不然那條鏈子除了能起到牽製作用,同樣還很要命。
即便是這樣,司徒靳非但沒有老實下來,反而對燕慕容的恨意更深了。
所以,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默默的圈錢,默默的建立自己的勢力。而跟主動跟楊超交好,則是看重他家裡的權利。
燕京市檢察院院長的兒子……在燕京這種大官多如牛毛的地方,一個檢察院院長雖然算不上有多大的官,但是其能量也是不能小覷的。
燕京不比蘇杭。
如果說蘇杭是個臉盆,那麼燕京就是一汪池塘……這池子水究竟有多深,只有試過的人才知道。
秦檜還有三個朋友呢。楊超不是秦檜,所以他的朋友更多。能被楊超稱做朋友的人,相比家室都不容小覷。
就比如三兒。他的全名叫薛凱東,因為在家排行第三,所以,大家才這麼叫他。
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
富豪不會與乞丐做朋友,太子也不會與農夫做朋友,所以,檢察院院長的兒子身邊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是平頭百姓家的孩子。
這是現在這個時代對朋友兩個字的定論,很怪異,但也很現實。
只不過,朋友這兩個字眼放到現在,表達的已經不是單純的友誼,更多的則是代表著利益。
有著相同的利益,我們就是朋友。
利益相互沖突的時候,我們就是敵人。
甚至在有些時候,一些人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不惜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在朋友背後捅上兩刀。
朋友是做什麼的?不是相互依靠,同甘共苦,而是用來出賣的。
“定價的問題嘛。”楊超想了想,才說道。“我認為,既然咱們要走中低檔路線,那最高的價格就不要超過一千元。”
“啊?超哥,這會不會太便宜了些吧?”三兒驚訝的問道。
要知道,同樣的配方,華源集團的定價可是高的離譜,單瓶就在兩千元以上了,那些套裝更是上萬一套。
“價格是低了些。”楊超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們的成本也不高,再說,華夏十四億人口,富人才有多少?”
“可是……”三兒想了想說道。“那潔淨護膚霜單瓶也只有兩千多塊,對於現在的人均收入來說,也不算高消費了啊。”
“不是這麼算的。”司徒靳搖了搖頭,說道。“配方相同,效果相同,你說,人們是願意買便宜的,還是買貴的?……就像楊少說的一樣,華夏十四億人口,富人才有多少?再說,現在的人均收入和消費水平雖然都很高,但是他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在條件相同的時候,有一千的,誰願意去買兩千的?”
“哈哈,靳少是明白人。”楊超指了指三兒笑道。“多學著點吧。”
說著,楊超又舉起手中的茶杯,說道。“來,以茶代酒,祝咱們哥兒幾個財源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