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蘇輕舞聳了聳肩。“他說的我沒權利去改變。”
“這樣,蘇小姐,請給我一些時間可以嗎?”莫嘉娜說道。“這些條件太苛刻了,我需要與總部聯系一下。”
“請便。”蘇輕舞微笑著說道。
……
……
“完事了?”陳漢清見燕慕容走了過來,就疑惑的問道。
他也弄不清楚這小子是搞什麼鬼,剛才還一臉嚴肅,接了個電話就笑的這麼開心,一張說不上多帥氣但也很清秀的臉笑的跟盛開的狗尾巴花似的,嘴要是再裂大點,後槽牙都快能看到了。
“完事了,完事了。”燕慕容就好像偷吃了老母雞的黃鼠狼一樣,笑的那叫一個得意。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沒……沒什麼,就是有人來給我送錢來了。”燕慕容哈哈一笑,才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咱們該動手了。”
“等等……你,行嗎?”陳漢清有些擔心的拉住燕慕容。“你昨天身體虛弱成那個樣子,這才休息了一天,可以嗎?”
“應該可以。”燕慕容捏了捏拳頭,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經過一個晚上的調理,身體也恢複的把不多了,再說,老頭子說的方法只需要用第三針就可以了……感受了一下身體裡的氣勁,如果只用第三針的話,應該是夠了。
“燕醫生,燕醫生,請問您是不是又要對病人進行手術?”
突然,一群記者就圍了上來,長槍短炮也對準了燕慕容。
“燕醫生,聽說昨天你脫力暈過去了,情況怎麼樣?”
“燕醫生,昨天您救治過的病人當場死亡,你有什麼想說的?”
“你是在用病人做試驗嗎?”
燕慕容看著這群記者,一下就愣住了,而且他們問的問題也是一個比一個犀利……只是燕慕容想不明白,這群記者不是走了嗎?怎麼又跑回來了?
“他們沒走。”陳漢清看出了燕慕容臉上的詫異,趴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他們昨天沒有采訪到你,壓根就沒有回去,在車裡睡了一晚上。”
聽到陳漢清的話,燕慕容一陣苦笑。原來這群記者沒走,而且還在車裡窩了一個晚上,難道就是為了逮他?
用手擋住被閃光閃的有些生疼的眼睛,燕慕容才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得到的訊息,但是想要知道具體訊息,請耐心的等一等,我現在很忙。”
“燕醫生,你是在逃避嗎?”穿著一身職業裝,長發盤在腦後,胸前掛著“華南日報”牌子的女記者問道。
“是啊,燕醫生,聽說昨天你救過的病人在你用針後當場死亡,對此你怎麼解釋?你是在拿病人試針嗎?”
“燕醫生,在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前你就這樣盲目的動手,是對病人的極度不負責……他們有家,也有活著的權利,就因為你盲目治療而死亡,這個責任誰來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