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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老鐘,你讓他來用針?”陳漢清被口罩和帽子包裹住的臉,只露出的一雙眼睛瞪的老大,看了看鐘振國,又看了看燕慕容……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剛才把他當成是學徒的年輕人,怎麼就突然跟鐘振國換了個位置?
“不行,不行,開什麼玩笑呢,陳校長,這可是姚局長,不是小白鼠,怎麼能讓一個年輕人亂來?”陳漢清話音剛落,一個比他還高八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順著聲音看去,燕慕容才發現,說話的是一個正拿著一袋血漿準備掛上去的男人,同樣被口罩和帽子包裹的嚴嚴實實,讓他看不出長相,但是聽聲音,燕慕容也可以判斷出,這個男人大約五十多歲左右。
“唐副校長,你小聲一點。”陳漢清有些生氣的瞪了說話的男人一眼,才轉頭看著鐘振國。“老鐘,你確定要讓這個年輕人動手?”
“確定。”鐘振國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的針法比我厲害。”
“好。”陳漢清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再說,鐘振國是他同學,也是他的發小,兩個人認識快七十年了,他對鐘振國的信任度是非常高的。
只不過當初畢業後,陳漢清選擇了留校,在幾十年後當上了校長,而鐘振國卻是受不了這種制度的約束,反而自立門戶……不過這倒是不影響兩人的友誼,在閑暇時間,兩人也會坐在一起,泡上一壺上好的龍井,然後一起聊些家長裡短,或是回憶著當初兩個人還年輕的時候一起經歷過的那些喜怒哀樂。
燕慕容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一雙眼睛在三個老頭子身上掃來掃去。
這陣容還真夠大的,一個局長做手術,竟然連中醫大學的校長和副校長都請來了……燕慕容倒也理解,畢竟這裡是燕京,華夏的首都,政治中心。
有一句話說的好……到了京城,別說你官大,大街上一個廣告牌子掀翻在地,砸趴下十個人,其中九個就是什麼什麼處長之類的。
燕慕容想,如果是自己的爺爺病了,恐怕再大的陣容也湊的起來。
“小夥子,你動手吧,既然老鐘相信你,我也相信你。”陳漢清看著燕慕容沉聲說道。“需要我們怎麼幫助就盡管開口。”
燕慕容沒有說話,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他對這個陳校長倒是佩服的很。
先不說躺在手術臺上的人是誰,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一個醫生也不會允許一個連行醫執照都沒有的家夥上手術臺的,如果手術失敗,這責任可是很大的。
之所以選擇相信燕慕容,不如說他相信的是鐘振國,相信的是他這個認識了大半輩子的摯友。
取過一根鐘振國遞過來的長針,燕慕容用酒精棉消毒,一邊看著已經開啟的胸腔。
心髒左側的一根動脈血管破裂,到現在也沒止住血,只能靠不斷的輸送血液來維持病人的心跳。
搭橋用的支架還擺在手術臺的一個託盤裡,因為這突然的變故,根本沒辦法放進病人的胸腔。
給銀針消完毒,燕慕容並沒有立刻下針,而是用兩隻手指夾住了銀針,不知道在想什麼。
鐘振國和陳漢清急的快瘋了……這家夥,怎麼在這個時候發呆呢?不知道多拖一秒,就人的希望就少一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