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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的好,禍不單行福不雙至,燕慕容進入診所的第一天,就親手救活了一個肝髒被匕首捅穿的人,對他來說,這又算是積了一份功德……但是,緊接著,鐘振國就始終這種無賴的手段想要知道他的針法。
這老頭,怎麼能這麼無賴……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麼。
燕慕容正想著該怎麼把這個話題岔過去的時候,樓下又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呼聲。
燕慕容頓時一愣……怎麼自己打下山以後,經歷的事情全都是因為女人呢?
聽著樓下那撕心裂肺的女人喊叫聲,燕慕容與鐘振國也不敢耽擱,連忙站起來向下跑去。
在樓下叫的魂都快出竅的女人二十多歲,很年輕,長相……長相很狐媚。
女人年紀不大,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絕倫,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唇微微上翹,雙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態,嘴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著看人時,似乎裡面含有一團火,燒人心靈,鈎人弛魄一樣,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
燕慕容不是沒見過女人,他雖然還帶著處男的帽子,但他認識的女人哪個不漂亮?蘇輕舞,騰湘靈,都要比眼前的女人漂亮很多。
雖然這女人長相漂亮,但是他可以看的出,都是靠化妝品畫出來的……如果洗了臉,還不一定是什麼模樣呢。
在現在這個物慾橫流,聰明的女人都出了家,苯女人都當了小三的年代,相親節目也在各大電視臺應接不暇。
就像某臺的一檔叫《非叉勿擾》的節目,裡面的女嘉賓個頂個的漂亮,不是清純少女,就是成熟少婦,一個個都媚到骨子裡了……下臺後洗了臉,一個個能貼在門上當門神。
女人似乎走路都不敢走,雙手捂著小腹,小步小步的蹭了過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走過來的。
看著女人走路的姿勢和手捂的位置,燕慕容想……不會又是一個來治月經不調的吧?
要是這樣,自己還真應了那錦旗上的四個大字……婦科聖手。
“你怎麼了?”鐘振國開口問道。
“我疼。”女人皺著眉頭說道。
“哪裡疼?”
“……”女人不說話了,看著眼前頭發都花白的鐘振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
鐘振國卻是突然眼珠一轉,轉身看著燕慕容說道。“小燕啊,你剛才表現的不錯,這個病人你來治吧,你的針灸不錯,紮兩針就能給她緩解病情的。”
“好的。”燕慕容很痛快的答應著,心裡卻苦笑。
這老頭,長的挺正派的,怎麼就那麼狡猾呢?……也不知道剛才誰說我是三無的流竄犯,這轉頭又開始讓自己看病了。
你打什麼主意我還能不知道嗎?無非就是想再看我用針。
扶著大步都不敢邁的女人費了半天勁兒才走到樓上的一件治療室,拉上鏈子後,燕慕容才看著女人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我……”女人看了看跟著進來的鐘振國,還是不願意說。
“沒關系,病不忌醫,既然你來了,就痛快的說出來,病可不比別的,耽擱不得。”
女人咬著那性感的嘴唇猶豫了半天,才看著燕慕容說道。“我……我下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