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芩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帶到他面前,齊天義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來了,還想走!你真是……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就這樣不招你待見!”
白子芩自嘲,這哪裡是什麼擒賊先擒王,明明是送羊入虎穴,還是自投羅網。剛才那一股無形之力十分霸道,就算她現在有風長老的半身功力也無法相抗,就如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綁住了一般,他的功力大約又精進了。
看來,硬的是不行了!只能懷柔!
白子芩低低說出三個字:“沒想走!”
“真的?”他似乎很高興她這樣說。
白子芩微不可見地點頭,要走,也得把他一起帶走才行啊!不過這任務,似乎挺艱鉅。
白子芩一狠心,一咬牙,主動將唇湊到他面前,快速碰了一下他的薄唇,微涼,一股子熟悉的香味鑽入鼻翼,安心。
送上門來的獵物,哪能這樣輕易放過,齊天義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腦後,將撩了他一想就像逃走的她拉了回來,固定住,再低頭壓住那柔軟的紅豔,香甜的氣息頓時雲繞兩人……
這一吻,與雙修無關,這一吻,只為心中的思念。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子芩沒有迷失在這深情的擁吻裡,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所以,她的手有些不規矩。
齊天義享受著她的手帶給他的歡愉,在神智迷失之際抓住她的手,不可置信地問:“你……你想……”
白子芩羞澀地抬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把竹林未做之事做完!”
齊天義頓時身體一僵,十分警惕,眼神一冷:“你是誰?”子芩絕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自然是我!”聽他這樣問,白子芩有些心疼他,百香夫人的易容術在他心中的陰影大概一輩子都去不掉了吧!
她緊緊抱住他:“是我!是我!”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手感,熟悉的一切,的確是她沒有錯,可哪裡不對!
“是我!”白子芩看他放鬆下來,手仍然在使壞。
齊天義擔心地問:“子芩,莫不是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他們?誰?”聲音柔媚清淺,齊天義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
齊天義確認:“子芩,若這是你自己的意思,你可別後悔!”
“不後悔!”這輩子,曾經完全擁有過,失去了也不可惜,有什麼好後悔的。只是,到那時候,他定然是要怨她的吧!
齊天義一轉身將她壓下,捧起她的臉,親吻每一處美好。
“子芩,我們還沒有成親,所以,我要讓你失望了!”齊天義以寒冷的黑龍幻影真氣包裹兩人,瞬間降溫!
“難道,你不喜歡我?”白子芩失望的神色溢於言表。
“不!子芩,我喜歡你,心悅你,愛你!”齊天義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
“可是,我不能讓你拿我們之間的感情做交換!若真是那樣,無論以後我做什麼都挽不回你!而我想守著你過一輩子!子芩乖,我們來日方長!留到新婚之夜,好不好?”他輕撫著他的背,哄著他!
這樣的教主,說出去,定然是沒有人能信的。
白子芩的心彷佛被一隻小手捏了一下,他知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天義……”這一刻,白子芩知道這個男人是愛他的!可這樣一樣,她心中的打算就真的要落空了。她該怎麼辦?嶺南那邊,箭已在弦上,如是她無法穩住他,伏羲大陸定然陷入混戰。
“子芩,我從沒有想現在這一刻般害怕失去你!”他埋在她的脖頸間,聲音低沉。
白子芩的心悸動了,若她不是個大夫,都要覺得自己是心臟有病了。不,她不能這樣對這個男人。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那真是玷汙了他,也把自己踩在了泥了。
他是對的!
白子芩想來覺得自己是理智的,這一次為什麼會有這樣衝動的行為?
或許是因為是他吧!若是換做別人,她大約也不會有這樣的企圖。
這個人在山奈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她就對著他的俊臉發呆,那個時候,他還全身是傷。這些年,他默默支援她,在她有困難的時候,總能適時幫她一把。
這三年的傷心也是為了他,其實,她早就想跟他……哎呀,真是……
即便是這樣的寒氣包裹,白子芩的臉仍發燙。
齊天義看著她閃爍的眼神,心中更加不安:“子芩,即便是你以往若即若離,我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即便是你那日離開淮陽,我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而你現在就在我身邊,我卻覺得我已經失去了你!”
白子芩無言以對,她這一次來的目的本就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