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白鳳的權勢,謝長風只能抓她,她是理解的。
好在謝長風聰明,特意讓人鎖了牢房之後把鑰匙給弄丟,配鑰匙配到現在都還沒有音訊,雖然她是出不去,可別人也進不來,更別說刑訊她了。
暗器什麼的,她還是能躲一躲的。
昨日,她就用這破桌子接了白鳳手下的虎刺,刺尖上還帶著毒,反正下毒她是不怕的。
看著白鳳氣急敗壞地走掉,白子芩心裡別提多暢快!
一個小耗子出來逛街,朱菝羯指了指:“你的鄰居好像餓了!”
白子芩看到一隻褐家鼠,立馬跳腳,三兩下竄到桌子上。這一點,真是這牢房最讓人鬱悶的地方。
朱菝羯一手託著手肘,一手摸了摸下巴,嘴角含笑。笑意慢慢爬上臉,在眼角打了幾個折,最後爬入眼睛,鑽入眼底:“你真的想好了嗎?我這瘸子來一趟不容易,你真的不跟我走?”
白子芩眼睛盯著那小耗子,應付他道:“不走!我若走了,不是正好坐實了我的罪證。我要是走了,我那一家子怎麼辦?我山奈村的幾百口人怎麼辦?你覺得那個白鳳公主會仁慈到不為難我的家人和朋友?”
朱菝羯甩了一下衣袖,道:“這有何難,只要你願意,安排你的家人和朋友甚至整個村子一起走,這都沒有什麼。”
站著說話的人不腰疼,財大氣粗的說什麼都有底氣啊!可是:“憑什麼?就因為她是公主,所以,我們就得給她讓道,舉家搬遷,甚至整村搬遷?”白子芩怒了,這該死的王權世界。
朱菝羯點了個頭,平靜地說道:“嗯,好像是這樣的!”
“你若真想幫我,還不如把那白鳳公主給娶了,讓她在家好好相夫教子,順便放了我。”白子芩覺得這個比較實際,這朱菝羯雖然名字不怎麼好聽,可長得還過得去。右側眉梢的刀疤,其實看順眼了,還是挺有男人味的。
“那我覺得還是直接殺了比較方便!”他這話說出來,輕鬆地如殺雞宰鴨一般。
看她不認可的眼神,朱菝羯不死心地再問了一遍:“你真不跟我走!”
那小耗子終於走了,白子芩抬頭挺胸堅決道:“不!”
朱菝羯看她又恢復了俏皮的可愛模樣,放心了一些。是個膽大的,居然沒有哭鼻子。
可還是有點放不下她在這裡受苦:“其實,是有人拜託我來的!你真的不領情嗎?”
“誰?”
“就是送你頭上那銀簪的人!”
“他?”
“嗯,他在數月前找了我,讓我打了些東西。三個月前,他又來了,說他忙著追查數十年來的舊事,又要去賺欠你的聘禮,沒有時間照看你,所以讓我來這裡照看你。剛好夜瀾國在打仗,我在這裡有筆生意要做,所以也就來了。”他頓了一頓,想起什麼,換了個話題:“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你問那窮小子要萬兩黃金!不過,你這脾氣真是對我胃口!”
白子芩立刻明白過來,他說得人就是蒙天義,“那他還真是所託非人,我怎麼覺得這段時間都是我在照看你,還給你治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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