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她來看她一眼，她很感激，特別是過年的時候。
看她不說話，他笑道：“我還得回去賺黃金萬兩！”
“啊！”當時的一句戲言罷了，他又拿出來笑話她，真是的：“走！回了！”
蒙天義輕託了她一把之後便放開了她，有意讓她熟悉夜晚施展踏雲的感覺。
…………
白家書房，一盞油燈如豆。
蒙天義就著花生米，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
油燈下，白子芩寫下酒精棉和白藥的使用之法，再將東西收拾包好：“以後如果還要，你讓小黑捎信來，我會送去南北客棧。我做了些糖，你要多少自己拿，酒在樓下以前你住的地方。”
蒙天義點頭：“好！糖不用，這花生很好吃！”
白子芩記得他喜歡辛辣的食物，所以給他拿了香辣花生下酒。她又去拿了牛油紙，包了兩包花生。
他看她忙來忙去都不停下來：“你瘦了！失了那麼多血，還沒有補回來吧？”
看著桌上供在白家雙親靈位前的棗子和燕窩，蒙天義道：“那些，你自己吃才有用，這樣擺著，實在浪費。”
白子芩捂住他的嘴：“瞎說什麼呢！雙親養我一場，你別胡亂說話。大過年的！身體慢慢就養回來了，最近長個子，所以看著瘦了些。”
她手上有花生的香味，他舔了一下。
她反射性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笑：“知道，我知道，還在孝期。”
守著一盞油燈，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閒話，直到過了子夜，白子芩才去睡覺。
聽得她的呼吸平穩舒緩，蒙天義背上藥包，灌了兩壺酒，踏空而去，白家院子裡，還有一隻小黑鳥隨之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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