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不用說這個。”曹天寧聽不得這麼客氣的話。
“恩。”
忍了忍，曹天寧還是沒忍住打聽起來，“那條魚有沒有說什麼啊？”
“說了。”
“說了什麼啊？”
“說了好多。”
“比如？”
“比如祝我開心。”
“哦哦。”
黃一楠腳步頓住，眉頭微皺，對曹天寧認真道：“曹天寧，我告訴希龐德，讓他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曹天寧嘴角剛想上揚，結果就聽到黃一楠的下一句，
“你也一樣。”
曹天寧嗓子像是被粘住了，有些受傷的盯著黃一楠，“為什麼？”
“其實我還挺喜歡希龐德的。”黃一楠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起了自己的看法。
偏偏這話對曹天寧來說，是最令他難受的。
“你喜歡那條魚什麼地方啊？”曹天寧不甘心的問。
黃一楠：“他很真誠，也不吝嗇告訴我他的想法，和這樣的人相處，自然很好。”
“真誠？”曹天寧憋了半天只憋出來這兩個字。
“對，就是真誠。”
黃一楠第一次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很難和你表達清楚我的想法，反正希龐德挺好的，只是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不適合。”
“……”曹天寧沉默了，默默思考起自己是不是很差。
“好啦，我回去了。”黃一楠擺擺手就離開了，根本沒有安慰曹天寧的意思。
等曹天寧彷彿遊魂一般回到俞聿修身旁時，將他們隊長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
“被踢出局了。”
俞聿修：“……唉，年輕人，向前看。”
曹天寧白了他一眼，餘光剛好掃到桌上的小圓盤。
“老大，老大。”曹天寧晃了晃俞聿修。
俞聿修：“做什麼？”
“你看，滅了，都滅了。”曹天寧指著桌上的通訊器說。
俞聿修神色凝重，來來回回檢查了好幾遍，不敢置信。
“會不會是他們的通訊器壞了？”俞聿修這次也開始懷疑起這玩意的質量了。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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