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知道兩者關係匪淺，好像是——”
話沒說完，這個所謂的系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痛苦呻吟出聲。
褚楚清楚那些手段，看著它被下過禁制，有人不想這些訊息被人知道。
可惜了，這些東西偏偏是她最擅長的。
指尖浮現一片月桂葉，將一閃一閃的光點包裹住，褚楚直接搜魂。
“嘖，不過是個小嘍囉啊。”褚楚看完之後沒什麼表情，話音中帶著淡淡的不屑。
“前輩，可…可否放過我。”
“那……自然是不能的，你做了這麼多孽，也該償還了。”
褚楚從對方的空間裡找出那些還未被煉化的靈魂，又將系統的魂力全部取出，滋養那些快要消散的靈魂。
“不——”
消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褚楚順手把那些無辜的人送進輪迴後，便回到本體內。
醒來的時候有些頭疼，褚楚蹭了蹭身旁男人的胸膛，將頭埋進懷裡。
蕭天贊被她的動靜吵醒，下意識把人抱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怎麼了？”他的聲音還帶著早上醒來的暗啞，就在褚楚耳邊，勾的她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頭疼。”
蕭天贊伸手給她揉一揉，看著褚楚慢慢放鬆的眉眼，低聲問：“做噩夢了？”
“不算噩夢，應該算一個好夢才對。”
“那怎麼一醒來就不開心？”蕭天贊對她的情緒總能第一時間察覺了，可能是因為只要褚楚在他身旁，他就很難去關注別的事了。
褚楚：“夢見壞人了。”
“沒事的，一個夢而已，不怕。”蕭天贊將人擁進懷裡，伸手輕撫她的背。
“嗯。”
褚楚點頭，抓住他的手，在虎口處的那處紅痣上，輕輕吻了一口。
蕭天贊心尖一麻，大手不老實地下移，在褚楚反抗前低頭堵住她的嘴。
“你會離開我嗎？”
蕭天贊在褚楚沉浸其中，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褚楚意識彷彿沉浮在海上，聞言下意識地回道：“不會。”
下一秒，她又被人奪走了呼吸。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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