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意思?”
“這意思就是,我名義上是鹿邑公主的駙馬,是她的夫婿,可是,每夜與她共度良宵的不是我,而是她的心上人。”
“啊!”她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
“這下不生氣了吧?”他寵溺道。
“生氣?我哪裡生氣了,我只是……只是有點不明白罷了,再說了你縱使是真的不願意跟我過日子了,我還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何至於生氣吃醋!”她故作無所謂。
他看著她,在她鼻頭輕輕一刮,“嘴硬。”
“那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早說?還有,你在白塔寺救下我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與公主有約定,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
“那為什麼現在又說了?”
“因為再不說,你就要去塞外找我,我怎麼捨得你一個人到那個地方去。”
“你一早就該告訴我。”
“現在你不是也知道了嗎?”
“那我若是不知道,你準備怎麼辦?”
“我本來準備以公主的名義,讓你到東元國,公主會好好安頓你,可是你太固執,非要去找我。”他說著,不由得一陣得意。
是他臉上,少有的幼稚的得意。
“我才不是非要去找你呢,我只是想去塞外看看。”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他寵溺笑道。
她拿起了那個面具,笑道,“你以後還要戴上嗎?”
“不用戴了,這面具是專門為你而戴,如今你也知道了我是誰,還戴著這個做什麼。”他伸手,將那面具扔了出去。
她看著他,不由得,鼻頭又是一酸,“我們還真是公平,我為了你戴上一張,你也為我戴上面具,這可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報應。”
“一來一往很公平啊。”他笑道。
此時,馬車外頭,咚咚咚幾聲。
“你們兩個好了沒,人都已經遣散開了,他們三個我已經說清楚了。”鹿邑公主皺眉。
司馬浩峰伸手,拉著她出來。
雅樂有些不好意思道,“陛下我那天晚上那麼跟您說話,您……”
司馬浩峰一笑,“以後不能再如此稱呼,叫我駙馬吧。”
雅樂覺得十分別扭,“姐姐,以後叫駙馬嗎?”
慕容雨抿嘴一笑,靠近了他,“以後沒人的時候,能不能讓他叫你姐夫。”
司馬浩峰皺眉,轉而一笑,“私下裡可以。”
鹿邑公主開口道,“不管你們私下裡做什麼,叫什麼,司馬浩峰你可別忘了與我的約定,壞了我的事情,我可不是好惹的。”
司馬浩峰點頭,“公主放心。”
慕容雨看了看鹿邑公主,“浩峰都把事情告訴我了,我不會說漏了嘴的。”
鹿邑宮中撇撇嘴,“你也不是什麼絕色女子,這怎麼就對你那麼在乎,為了讓你們知道真相,他一路不停的跟我說,我可是實在受不了,才答應的,你們可一定要保證,不要壞了我的事情。”
幾人都狠狠的點頭。
司馬浩峰一直拉著慕容雨的手,鹿邑公主撇嘴,“這嘴巴不會說漏了,還不算,像是你們這個動作,到了東元國可是不能有的。”
司馬浩峰一笑,“放心。”
鹿邑公主皺眉,撇嘴,“哼,我跟你一起這麼久了,才發現你這個也是會笑的。”
慕容雨低頭,抿嘴笑,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