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日因為那侍衛去了花帳,忘記給司馬浩峰吃蒙汗藥。
但卻絲毫不見司馬浩峰醒來。
司馬宇陽低頭想想,俗話說,十指連心。
那這十指頭該是最敏感的地方了。
他抬手,拔下自己發冠上的簪,拿起司馬浩峰的手。
“皇兄,得罪了。”他便在司馬浩峰的手指頭上狠狠一紮。
司馬宇陽皺眉。
再次一紮。
這下,司馬浩峰終於動了動手指。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警覺的看看四周。
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司馬宇陽身上。
“這是哪裡?”
四周很是昏暗。
只有那蓋板縫隙中的一點點光線。
“皇兄,你終於醒了。”司馬宇陽眸中盡是喜,竟多了些潤色。
“這是哪裡?”
“這是一個地窖,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塞外。”
“塞外!”司馬浩峰猛地做起來。
司馬宇陽趕緊拉住司馬浩峰,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皇兄,聲音小一些,昨夜,我好不容易拜託了那侍衛,我們好不容易才脫身,千萬不要讓那些侍衛知道我們在這裡,這個時候,他們該是在找我們呢。”
司馬浩峰皺眉,看看那透出光線的蓋板,再看看司馬宇陽。
司馬宇陽坐下,輕聲說道,“剛到了這個土棚客戰中,我便看到了這個地窖,我一早就想好了,只是,昨夜才找到這個機會。”
“她呢?”司馬浩峰眸中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
司馬宇陽欲言又止,“皇嫂她……她……皇嫂她留在了宮裡,皇嫂她安葬了母後,若不然,不知道那司馬淩風要如何讓母後難堪。”
“司馬淩風,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定然會讓你血債血償,再相見之時,定時你我了斷之日。”司馬浩峰咬牙,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皇兄,皇嫂說是皇兄說要來塞外的,說是來了塞外便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這是怎麼回事?”司馬宇陽眸中的恨意,漸漸覆上疑惑。
“以後皇兄再慢慢跟你說,如今的當務之急,便是要處理了那些人。”司馬浩峰凜然。
眼睛裡漸漸覆蓋血紅。
司馬宇陽再次聽到了上頭窸窸窣窣的聲音。
“說!你這個客棧中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人的!”一侍衛兇神惡煞。
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傳來,“官爺,我們都是正經生意人,怎麼會藏人呢?我們是實在不知道啊,實在是沒有什麼藏人的地方了。”
“哼,人是在你們這客棧中出事的,你們就要負責!若是找不到他們兩個,便殺了你們!”另一侍衛咬牙切齒。
此時,除了求饒聲。
老闆娘的聲音又傳來,“哎呀,官爺,地窖!地窖!還有一個地窖沒有搜查,多日不用了,不知道那個地窖裡面會不會有人。”
老闆繼續求饒道,“官爺,官爺,就剩下一個地窖了,這次若是沒有,那可不能說是我們藏人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去搜查!”侍衛兇神惡煞的喊了一聲。
下一秒,地窖的蓋板開了。
一束強烈的光線照射進來。
司馬浩峰與司馬宇陽後退幾步。